,“怎么起来了?休息好了?可还有什么不适?”
韦贵妃的话,表明了她的态度,她根本没有理会蔡娅,更没有责怪容溪甚至是孝儿的举动。
容溪浅浅的一笑,道:“母妃关怀,儿媳没有什么不适,倒是这位蔡小姐,儿媳刚刚为她号脉,发现她的体内虚火旺盛,以至于顶到了头颅,导致了神智不清,说出许多不当的话来。蔡小姐可怜,儿媳自当不会与她计较什么,但是她的病却是刻不容缓,不如母妃先派人护送她回家可好?”
“不!”蔡娅一听,立即尖叫起来,她心中明白,如果此时以这种名义被送回了秋府,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看,精神不但有些错乱,还有些狂躁症的表现了,这yàoshi拖xiàqu可是大大的不妙。”容溪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淡得像是枝头飘落了一片花瓣。
众人的呼吸又是一滞。
韦贵妃的目光一凝,随即微笑着对身边的掌事嬷嬷说道:“去哪,按宁王妃所说的,速速安排,且不可耽误了蔡小姐的病情才是。”
“……是,老奴即刻去安排。”掌事嬷嬷快速转身,无人zhidào,她的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身上的冷汗湿透了中衣。
她暗暗庆幸自己在去容溪的时候并没有做得太过分,而此时看来,这位宁王妃哪里是不好惹,分明就是不能惹。
左家母女也是心中冷汗淋漓,互相飞快的对视了一眼,心中仍有余悸,左夫人的右手手指不自觉的捏了捏左手袖子,似乎那里什么烫手的东西,随即又松开了手。
唯独容冰谨,眼睛里放出光彩来,脸上是略带着兴奋的笑意,嘴角紧紧的抿住,仿佛只要一个忍不住便会笑出声来。
她从东疆出发之前,父亲曾经再三的交待过,到了京城要好好听表哥的话,要特别注意的是,不能与宁王府发生什么冲突。
她觉得好奇,表哥也是王爷,宁王也是王爷,为何父亲提到宁王府时的神情会变得不一样?
容冰谨追问再三,容二爷才含糊的告诉她,听说大比之事由宁王掌管,而宁王妃……肯定也少不了与那些选手们接触,毕竟比赛的都是女子,所以,还是保持一颗恭敬之心为好。
容二爷没有告诉女儿,就算比赛的是男子,恐怕那位宁王妃……也闲不住吧?想起那个自己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夜,那个决定了容家将来走向的夜,那黑沉的夜中,如玉树般皎皎的女子,他的想心便凛了凛。
容冰谨到了京城,就听到了无数关于宁王和宁王妃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