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血肉里去
陈信磊吞了口唾沫正想着如何表明一下自己父亲的身份只听七公主又再次说道:“天阳”
“是”陈信磊急忙答道好在有了一些反应了
“陈信磊”七公主又重复道
“是”陈信磊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嗯本宫知道了”七公主说罢抬手理了理发水红色的衣袖用金丝线绣着精致的花朵抬手间隐约有光芒一闪在陈信磊的眼前一晃
容溪虽然因为距离远听不到这两个说了什么但是从姿态表情上來看隐约也能猜个大概她的嘴角扯出一条讥讽的弧七公主……还是死性不改啊
或者她是因为不必再远嫁苗疆而更觉得庆幸
虽然达克列现在的下场自己知道但是其它的人并不知情啊这公主与达克列的婚约一日沒有解除一日便无人敢娶她她就只能一个人
这对于七公主來说是何其难以忍耐的事情
现在送上门來一个陈信磊人样子长得也不差又是天阳的学生岂不是更好的归处
容溪带着笑意轻轻执着杯子喝了一口茶
她的目光悄悄瞄了瞄在官员方阵里的陈汉平那老家伙正在和身边的热烈的交谈着什么显然对于这边的事情他那宝贝儿子的事情毫不知情
嗯……这样也好等到合适的时机再给老头子一个惊喜吧
时间很快过去场内响起了“呜呜”的号角之声随即赛场赛外都安静了下來随即一个小太监站到了比武场中央手中举着红色的旗子一甩旁边两个小太监又抬出一只铜鼎
那只鼎内插着一支香只是那香还沒有点燃此时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慢悠悠的上了台
他穿了一身红色的官袍胸前袖着白羽红嘴的仙鹤图手指间捻着白胡子眉眼微眯但是挡不住转动间的精光四射
正是太傅宋飞宋老大人老大人一生清廉刚正人又难得幽默睿智并不是那些固执的老木头所以在朝中德高望重他年事已高并不再理会朝中之事也不再手掌实权只是顶着一个虚职朝中依旧给他发着官饷而且并沒有收回他在京都的府宅所以说是告老还乡了却是在京都安危养老
但是人不在朝野却不等于影响不在虽然常说人走茶凉却不是处处都得用比如这位宋老大人容溪就听冷亦修特别提过老大人的弟子门生还有那些他曾经提拔过的人现在大部分都身居要位哪一个也要卖他三分薄面
何况老大人并未离京官服也并未收回而且也可以随时入宫面圣此等荣光几个人能够享有那么他的官职在与不在意义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