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什么?”
言官嘴唇颤抖,牙齿打架,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说……宁王私自会见他国的公子皇子,其心……”
“唰!”言官只觉得头顶上光芒一闪并一凉,“啊!”他吓得大叫,却没有意想中的疼痛,他颤抖着手在头顶上摸了摸,只觉得似乎少了一些什么,眼睛不禁往上翻着看,很,看到一大缕头发从头顶上飘落下来。
“你再说!”郝连蓓儿刀尖指着他,寒光四射,冷气逼人,“你哪只眼睛看到宁王与他国的公子皇子接触了?你有证据吗?”
“那女子……好像姓郝连……”言官完全被吓傻了,郝连蓓儿怎么问他下意识就怎么答。
“郝连?”郝连蓓儿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自己姓什么了吗?好像没有吧……她手腕一翻,“唰!”又在言官的头上来了一下,“姓郝连怎么了?大昭就没有姓郝连的?姓郝连就一定是其它国的人吗?是其它国的人就一定是公主皇子吗?”
“我呸!呸!呸!”郝连蓓儿连呸了三声,手中的刀也在言官的头上晃了三晃。
那言官大叫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吓得双腿一阵乱抖,一股腥臭味儿从两腿之间飘了出来,裤子也一片潮湿,连带着湿了地面。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对于郝连蓓儿的连番问句直想拍手叫好,看那言官的狡猾样儿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一个个闷得脸红。
“发生了何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众人唰的一下扭过头去看。
只见冷亦修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一身月白色的衣袍似乘载着月光,幽然的光泽让他如月下的玉竹,挺拔而英气逼人,他的眉飞扬开去,微微挑起如刀,眼眸转动间是微微的杀气。
言官抽了一口气,冷亦修怎么从其它的方向走来?难道他刚才不在轿中?真真是可恨!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郝连蓓儿看见冷亦修从人群外走过来,她这才注意到冷亦修好像……也许……刚才并没有在轿子旁边?
她正疑惑着,只听冷亦修说道:“吴大人,本王在去监造看台的途中看到一名女子身子不适,所以,这才派人用轿子送她回家,请问,你当街拦下这轿中女子,是为何意?”
言官听他这样说,差点直接晕死过去,他用眼角瞄了一眼郝连蓓儿,身子不适?这位姑奶奶哪里有什么身子不适的症状?身子不适都把自己逼成这样,这要是精神爽了,该是什么样儿?
他苦着一张脸说道:“王爷,下官……下官以为……”
“你以为这轿中的本王,以为本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