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酒了,和酒相克。”容溪淡定的说道。
“喉咙不太舒服?”郝连紫泽的神情立刻紧张了起來,“可曾看过大夫?”
“殿下您忘了,我就是大夫。”容溪的笑意带着提醒和淡淡的疏离,目光清亮,似乎永远保持着清醒,近乎冷酷的理智。
郝连紫泽怔了怔,随即苦笑了一下,“是我忘记了……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如此吧。”
孝儿低下头叭拉着面前盘子里的菜,容溪低头喝了一口汤,装做沒有听到。
最后那一句轻轻的呢喃,却比这喧嚣饭店中的所有声音都有力道,其它的声音都像呼啸着远去,只余那句话里的丝丝忧伤像一根极细的线在人的心尖细细密密缠绕。
孝儿有些承受不了这种感觉,她的眼睛偷偷向其它的方向瞄,意中却瞄到一片月白色的袍角,迈步走进了酒楼。
小二笑着迎了上去,问道:“客官,里面请!请问您是要楼上雅间还是……”
“就在一楼吧,那个位置不错。”來人随手一指,便指向了容溪等人所在的方向。
孝儿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瞪大了眼睛,目光里唰唰的像飞出小刀來,狠狠的盯着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