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鬼!
自己只能被人称为“爷”,而他们两个就是“王爷”,少了一个“王”字,这待遇可是天差地别!
他不回答,谋士也不敢催促,他运了半天气,这才开口说道:“老二一死,老大立刻跳出来,说出的那话……就差直接说老二死得好了!真是愚蠢!”
“大皇子不足为虑,再怎么也不会轮到他的头上,他虽然是长子,但是母亲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怎么也不会越过您去。”谋士分析道。
这番话让五皇子的心情舒畅了一些,“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太子好好的怎么会死?不过,死也也是及时,昨天我一接到消息听说他被囚禁,还被废了,真是吓了一跳,万一……他乱咬,把我招出来怎么办?”
“不错,昨日真是凶险,不过……”谋士轻轻的摇了摇头,“也真是可惜,本来太子答应在容浩死后让刘将军做他的位子,如今看来……”
“不错!”五皇子一想到这个就怒火中烧,“老三真是走运!有这样一个岳父!命这样硬!不似爷的岳父,还指望着爷来提拔!”
谋士也不敢接这种话,只是垂下头去,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宁王府的红袖苑中,容溪送走容浩之后回到院中,发现管家带着一些人正在院中忙活,见她进来急忙行礼道:“给王妃请安,王爷吩咐奴才们给王妃弄点应景的东西,奴才想了想,现在也就是荷花了。”
容溪望了望院子里正在布置的几口青花大缸,这些大缸质地细腻,色彩清雅,本身就是很好的装饰品,缸中还放了水,水中栽培的是荷花。
大片大片的叶子如撑开的小伞,由于刚刚弄过来,有些水溅到了叶子上,和早上的露珠似的在叶子上滚来滚去,晶莹剔透,分外可爱。
大部分的荷花还没有冒出头来,只是一个裹着绿皮的包,有个别的把那绿皮撑破了一点点,露出里面透着粉的白嫩,让人可以预见将来是何等的风姿。
容溪对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只是既然弄了,就不拂人家的好意,于是点头说道:“好,你看着弄吧。”
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她就在廊下看翻着看书,她刚才去前堂,回来的时候在冷亦修的书来顺来的,自己房间里的那些不是女戒就是那是那些讲究什么女子德容的书,一看书皮就够够的了,还是这兵书有意思。
孝儿在身边伺候着,偷眼看了看容溪手上的书,那些话一句也看不懂,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的?不过,这样的小姐倒是越来越让人感觉有气派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