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转头看着小喜子,眉梢挑起如刀,“你和小路子是什么关系?”
“小路子……他……啊!”小喜子似想起了什么,“你们……你们……”
“看起来你知道了什么。”容溪眼睛不错的盯着他的脸,“他告诉你了。”
“啊,他说……”小喜子直觉的答应,然后又惶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注视着他的容溪,那目光沉而冷,似透过万年冰山,遥遥看来。
“说吧,”容溪淡淡开口,“否则,和你的帐,会连同今天的一起算。”她的目光向着冷亦修堆在地上的外袍和腰带飞了飞。
小喜子心中一凛,单凭是这个,就足以死一万次了,如果说了……没准会有一线生机。
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王妃,如果奴才说了,您能饶过奴才一命吗?”
“你没有资格和本王妃谈条件,”容溪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冷亦修把她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她的眼神望向自己外袍的那一刻,嗯?这个女人是在吃醋吗?
小喜子被噎了一下,只好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小路子也是后来告诉奴才的,因为我们两个是同一年到东宫的,年纪又差不多,所以私交比较好,我们的月俸也差不多,可是,有一天他出手突然阔绰了起来。”
他说到这里,眼睛偷偷瞄一下这对奇葩夫妻,本来想着吊起人家的胃口来,等着询问,也好让自己有点用处,有生存的一线希望,可……人家一个淡定,另一个加淡定,丝毫没有追问的意思。
小喜子奈,只能继续说道:“奴才问过他几次,他说是什么大事,不能随便说,后来一次我们一起……喝多了酒,他这才说了,他去送了一封信,然后……太子给的赏。”
他吞了一口唾沫,这次学得乖觉了,也不再去偷看容溪和冷亦修,自顾说道:“奴才好奇,问什么样的信能够有这样丰厚的赏,下次便宜小的去,小路子却摇头说,这种事儿还是少干的好,一封信断送了一百多条人命……”
屋内的烛光跳动,蜡烛的油滚滚而落,长长的灯芯也慢慢弯了下来,那蜡油流得欢,时不时的还“啪”一声炸开火花,让人的心头也跟着一颤,外是楼下那欢闹的叫喊声,男人尖着嗓子发笑**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只是,这一切突然变得遥远,从容溪的耳边轰鸣开去,只余下小喜子叙述往事的声音。
那一个夜,莫名的到访的客,手持一封信,却如一把隐了光芒和杀机的刀,狠狠的一劈,刀光乍现之时,血光四起。
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