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听说不能换,喻新武的话就变得阴阳怪调起来。
“如果你们不住的话,那我们就先带他们去宿舍。”听了喻新武的话,那位同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现在他们都是朗州大学的学生,朗州大学的荣誉就关系到他们的荣誉。喻新武将朗州大学和做生意相提并论,而且还是那么的轻蔑与不屑,换成谁也不会高兴。
就是站在一边等待和旁听的胡铭晨,也不舒服,这一家子奇葩,真以为这是他们家呢。
“诶,谢谢,谢谢你们,大学生果然有礼貌。”郝洋的父亲咧着嘴笑着道。
“喂,喂,你什么意思,我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怎么就不搭理我们了呢?你这样我可是要投诉你的。”喻毅的母亲一听不干了,拍着桌子冲接待的同学发脾气道。
“阿姨,你这就不对了,我们怎么了?说带你们去宿舍,你们不去,你们要调换宿舍,我们也没那个权限,要缴费报名的话,老师下班了,得等明天。怎么能怪到我们呢?我们不可能就一直这么耗着吧,没看到还有其他同学要做登记的嘛。”另一个参与接待的男生回应道。
“你什么态度啊?你什么态度啊?有你这么跟家长说话的吗?”喻毅的母亲叉着腰指手画脚道,“怪不得人家说朗州大学不是什么好学校,就这素质,能好到哪里去。落后地方就是办不出好的学校,没有好学校就不会有好的学生。”
“哎呀,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嗯,的确如此,京城就很好嘛,首都,国际化读书,京城大学和水木大学也是响当当的名校,就奇怪了,那么好的城市那么好的学校,干嘛不去读呢?”胡铭晨听不过去了,横插一杠子道。
胡铭晨从口音上听得出来,这喻毅一家应该是东部发达省份来的。
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这个女人的话里话外,不仅将学校做了贬低,甚至就连朗州和镇南也看不起,胡铭晨作为本地人,自然就不乐意,看不过眼去。
这种自以为有钱的土豪,到处都是,也不足为奇。只是,你那一套你用在外面社会上就行了,搬到学校里面来耍横干什么呢。以为发达地区就了不起了吗?人都来了,还嫌东嫌西的。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啊?我们说话,关你什么事。你以为我们家喻毅就想来这破学校啊......”喻毅的母亲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顷刻就做了反弹。
“是,你家是不想来,可是别的学校也要你家考得上啊,京城大学就在首都等着的呢,大门每天都开,现在坐飞机去还来得及,或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