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嘛。否则,就成和稀泥了呀。”胡铭晨的话有礼有节,有进有退,有软有硬。
“那你家想怎么样?”江老二反问胡铭晨。
“我家不想怎么样啊,就只想按照公平合理的原则解决此事。他明明已经早就好了,你觉得他还应该继续住在医院,让我家白白的花钱?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嘛,何必那样糟蹋呢?”胡铭晨的话看似没有要求,但是他的底线又花得清清楚楚。
“江才贵,你一会儿就去办出院,别再耍混了,行不行?”江老二冷着脸问江才贵道。
江老二其实想说的是“别再耍赖”,但是毕竟是堂兄弟,多少给他留点面子,换了个还勉强的说法。
“行,行,我一会儿就去办。”江才贵头也不抬,低着脑袋回应道。
今天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江才贵根本没那个脸看别人,更没脸说不行。
前两天廖慧还放话说要去市里面检查住院,当时就存了利用那个期间治疗胆结石的谋划。结果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搞得自己一家自吃恶果,丢脸下不来台。
“这太便宜了,这段时间的住院费,我觉得应该从他工钱里面扣出来,要不然一点道理没有,让人白白花钱。”江玉强嗤之以鼻道。
要是刚才,江玉强的这个话,一定会引起反弹。可是现在,旁人却觉得是理所当然,江才贵家也没底气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四舅,一码归一码,工钱是工钱,医药费是医药费,俺们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不厚道的人,工钱一分不少的会给他,他也确实是在我家摔伤的,医药费我们该出的也要出,只是今天之后,这个事情就和我家没有关系了,他家不能再找我家的麻烦,这位叔叔,你觉得呢?”胡铭晨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而且江才贵两口子的名声以后估计也很难好起来,胡铭晨也就不打算再咄咄逼人。
不管怎么说,江才贵家是江家寨的,和外公外婆一个村子,以后难免他们还会打交道,要是太过分,把两家的关系弄得不可挽回,那也不见得就好。所以胡铭晨选择适可而止。
江老二并没有承诺回应胡铭晨,而是问向江才贵两兄弟:“江才贵,江才富,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不能再把这个事情拿出来扯皮,你们觉得呢?人家也算是有情有义的,没有让你家亏钱。”
江老二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过偏颇了,况且胡建军才去他家吃酒送了五十块钱。所以江老二才会态度上回摆一些,问完了不忘帮胡铭晨家说两句好话。
“可以。”江才贵低着头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