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不是贪生怕死,贪图享受?”
他轻轻喟叹一声,示意关上了视频传输,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道着:
“董淳洁这个人,资历和履历都不怎么样,不过他做的事很让我钦佩,为信仰可以舍家舍业、舍生忘死,甚至连他身边的人,也能做到这一点……相反,我们顾家置业,荫佑子孙、声色犬马,那我们身边的人,你还期望他能什么样的理想和信仰?”
他扫视了一眼,在结束的时候,眼睛盯向了总局两位,严肃地道着:“现在敌酋授首,难道你们中的贼谍,还抱着侥幸之心……站出来吧,我不点名了,现在就解决,不用在你们的妻小面前蒙羞了,这是我能给你们留下的最后颜面了。”
会议室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队戴着内卫臂章的国安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
管千娇默默地离开了座位,蹲到了戴兰君身边,默默地递了一包纸巾,戴兰君拿在手里,却是顾不上拆开,还是直接用手,抹着不断盈瞒而出的热泪,老董像办一件天大的错事一般,唏嘘着,一直在听着前方搜救的声音。
计划是很完善的,六个主攻半夜抵达津港,潜伏在桥身下,是吊在桥面之下的,十几米宽的桥面,除了在水面上,根本看不出端倪;狙击手潜伏在岸边的湿地里……唯一没料到的是,两方来的人都超过了预计,步话里汇报,似乎在跳江的时候,仇笛中了一枪。
王卓不敢吭声,他和董淳洁一样心情有点沉重,只是把卫星图一直跟着搜救队伍。
“多长时间了?”戴兰君失声地问。
“十五分钟了。”管千娇道。
突击不到五分钟,战斗早已解决了,现在满桥面的地方警力,正在封锁清理现场。管千娇看着泪流满面的戴兰君,轻声安慰着:“戴姐,他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对,一定没事的,我不该那样对他。”戴兰君泪涔涔地,又抹一把,她管千娇道着:“知道吗?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和他说分手他很淡定,那让我很气愤,其实那怕有一次,就有上一次,他求我,我想我一定会放下一切的
“他不会求你的,他谁也不会求……那怕去偷、去抢、去夺,他也不会接受施舍来的什么。”管千娇道。作为旁观者,她很清楚两人的纠结,她劝着道着:“其实他一直在努力和你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不过我想他失败了,家庭、出身、职位,包括世俗的眼光,都是他越不过去的高度……所以他还是选择成为自己,于是就站到了另一个高度。让我们不理解,却必须仰望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