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口吻问着:“那你想过没有,就这样下去?”
“我还真想过,还没有和别人说过……嗯,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办一家商务安全咨询公司什么的。”仇笛道,戴兰君嗤声一笑道:“你们一群毛贼,办商务安全,不觉得自己就是最不安全的因素?”
“是啊,可我的思路恰恰和你相反,最了解盗窃的可不是警察,而是贼啊……我现在认识这么多毛贼,只要想于什么,他们可能给我提供几十甚至上百种闻所未闻的方式……这些想法,完全可以换成钱啊?”仇笛道。
这话听得戴兰君牙疼了,她郁闷地看着仇笛,仇笛怕她不明白似地道着:“真的,我就是这样想的,其实大道相通的,以前算卦的去一个陌生地方,他一算你家有火光之灾,你信不……不信回头家里草垛就起火了,咦,一下子就信了,其实呢,放火的是算卦的雇的……就是这么个思路。”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被你盯上的公司要是不相信不安全,那你完全有能力让他们不安全一下……然后再把安全技术及设备推销给他们?”戴兰君明白了。
仇笛吧唧亲了她一口,兴奋地道着:“哎妈呀,我们天生一对,想一块去了。”
“滚”戴兰君狠狠推了他一把,仇笛猝不及防,被子被抢走了,光溜溜滑到了床边,他看看钻进被窝的戴兰君,笑着道着:“我知道你和老董都是好意,想给我一个安定、体面的出身……不过你想过没有,很多事都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循规蹈矩这么多年,你觉得自己工作真是一个快乐吗?别反驳……从我见你,就没看到你怎么笑过,什么时候都是板着脸……”
蹭,戴兰君掀开被子了,不悦地道:“谁板着脸了?”
“那,笑一个给爷瞧瞧?”仇笛得瑟道。
戴兰君蓦地怒了,掀开被子伸腿就蹬,仇笛一看春光乍现的,奸奸一笑乐歪了:“哎呀,还是光着身子漂亮……哈哈。”
惊得戴兰君又钻进被窝里了,电话方响,仇笛一裹单子,小步颠着跑外间找手机,这尼马就不让安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有人打电话,一看,是耿宝磊的,一接,耿宝磊吼着:“你完事了没有?”
“这叫什么话?长夜漫漫,才开始呢。”仇笛道。
“那你还是结束吧,赶紧来二院,三儿醒了。”耿宝磊道。
我…操…仇笛惊讶间,单子从腰间滑落,戴兰君看他惊讶地表情问着:“怎么了?”
“三儿醒了……我…操…这家伙命真硬,我都准备好养他一辈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