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座那位女人,认出来了。
“夏亦冰?罗董,她怎么会针对你们?”另一位道。
“去年年底,我以股权低押,向Vcf投资机构斥借了28亿美元,第三方担保就是华鑫国旅,也是孙总孙昌淦极力促成的此事,有了这笔钱,我的新生产线、场地后期建设以及市场扩张才翻了一番,我一直对这个人感激不尽……哎,不过今天才发现,这条老狗,是早算计好了坑我了一把。”罗成仁郁闷地道。
“股权肯定被借给做空机构了,真想像不到啊,远渡重洋来国内做手脚。”
“估计不是单纯做空,华鑫肯定在和做空机构分赃。”
“那目标是什么,清盘还是收购?”
“不会竭泽而渔,应该是先做空再建仓,那样是两头赚钱。盛华这么大企业,银行和政府肯定不会坐视破产清算,一救市,也正中他们的下怀。”
众人的讨论,已经到投资的层面了,仇笛默默地收拾着电脑,起身时,椅子的响动,让离他最近的一位注意到了,那位男子喊了声:“喂,这位……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重要吗?”仇笛不客气地反问。
“确实不重要。”那人傲色道,同样不客气地问着:“你说冉长欢既然是你的雇主,难道你一直跟踪偷拍他?”
一个小小的疑问,可能怀疑仇笛的居心,仇笛反问着:“你想知道原因?”
“当然。”对方道。
“原因很简单,他没给钱啊,光让我们于活,为了防止他跑了,我们得盯着啊……不过一看他和警察接头,我们那还敢下手。”仇笛道,给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昨晚,都朝军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听说,他的生意被打砸了,是你们于的?”与座另一位问,审视着仇笛。
“我有那能耐么?”仇笛反问,像是恨不能自己动手一样。
这时候,罗成仁接住话头了,不屑笑着道:“我于的。”
众人惊愕,这么大一位老板于这种事?
“没啥奇怪的,这位小伙子找到我,准确说是求救到我这儿来了,我想了想,就直接于了………都朝军犯案累累不足惧,可俞世诚要是下落不明,那就不好说了,最起码的一点,在座各位的债务,总得有个出处吧?”罗成仁道,他看着众人提醒道:“我不瞒你们说,我对他们的生意很了解,培训丨中心那块地,在俞世诚手里,还有安保器材公司这个场地,大虽不大,可也三亩多……老话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将来拆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