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者?”仇笛问。
“差不多吧,如果他是,就很合适了。输出技术专利,海外注册,抢走瞳明的一部分海外业务,民企里掌柜坑东家的事不少见,他这种身份,很容易得到Vcf投资的,加之又有海外操作的经验,这种事对他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这也能说明,为什么出了第一次泄密,又有第二次接连发生,而且还在升级,应该不是一回事,是后者在借前者掩饰自己的行径。”管千娇道。
“看这样,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仇笛又问。
“对,可也不对。”管千娇道。
“不对在什么地方?”仇笛问。
“谢总说过一句话还记得么,能被别人抓到的,都不是高明的间谍……假如是祝士平,我们恐怕没有机会抓到他。”管千娇道。
是啊,可能输出eo专利都是合法的手段,可能同谋的人早就有了攻守同盟,已经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该擦的痕迹的早就处理得于于净净了,恐怕瞳明也能望着专利兴叹,那些高智商的奸商,会想尽一切办法规避法律风险的,就即便有朝一日你明知道是他,也对他毫无办法。
“呵呵,我想起了咱们大天朝的宣纸、唐三彩的事,就是人家日本鬼子把制造技术堂而皇之地偷走了,之后众人的评价反倒说日本鬼子很精明。”仇笛道。
“一样的,国外的品牌在咱们这里被疯狂地山寨,商人逐利是没有底线的,他们不分民族,信仰的是同一个上帝……我们是不是阴暗面想得太多了?”管千娇道。
“不,可能还不够阴暗,如果瞳明是我名下产业,我该怎么做?可能我达不到把亲叔叔送上法庭的水平,所以,我感觉自己的阴暗程度还不够。”仇笛道。
“你别胡思乱想,咱们无非是想得到点额外收入,不过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肖凌雁能为郭菲菲的事付哈曼一百万,恐怕已经是极限了。”管千娇道。
“不,既然没有底线,那就不可能有极限,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很好的切入点而已。”仇笛道。
“可我们不可能找到了,铬铁头,也就是于大洋,这个三流间谍,不会派上大用场的,顶多能告诉这些人的行径,而我们就既便猜得到真相,也同样无能为力。”管千娇道。
说到此处时,仇笛明白了,管千娇依然是在委婉地劝他放弃,这是一件看不到希望的事,谁也没有能力证明,福建的博士光学,和瞳明某个高层有关;更无从知道,这中间藤缠麻绕的关系。当然,也不可能有机会拿到企业经营者的签单了。
两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