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了,嗤鼻道,对于仇笛没有好感。
“你现在穷得只剩下底裤,我骗你于嘛……不瞒你说,兄弟我这些年一直混在偷猎队伍里,今天有风言招人于活,目标就在皇城大酒店……我一想,是不是特么有人灭你……哎,谁让我心善呢……就来这儿给你报个信,赶紧走吧……”仇笛严肃地道,像是良心发现,顺路办件好事。
“不能吧?老子穷得只剩底裤了,也有人要?”燕登科被忽悠晕了。
“大部分穷不死,死因都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您想想,段小堂被灭口,谁知道的黑幕最多,是您啊;段小堂幕后的保护伞谁清楚,也是您啊;您说起来是个什么委员,在他们眼里还不顶个屁用,老段那么强火力都被灭了,你敢担保,没人想灭您?”仇笛丝丝入扣分析着,听得燕登科毛骨怵然。
“那,给你退点钱。”仇笛掏了一摞钱,扔给燕登科,燕登科一下子被感动了似地,看仇笛眼神都不一样。
怎么样赢得别人好感,当然是往死里揍,快不行的时候拉他一把,他的感觉自然改观了。
仇笛成功地拉近了距离,他给燕登科说着出逃计划,然后教唆着:“……为今之计,两条路能逃生,一种是趁别人还没有动手,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另一种……”
“另一种是什么?”燕登科好奇地问。
“另一种就是,万一别人下杀手,那你就去投案自首。”仇笛道。
“啊?我投案自首,投案自杀还差不多。”燕登科气着了。
“错,那叫置于死地而后生,您要知道的足够多,蹲里头谁敢动你,蹲里头把外面吓得快自杀了啊。”仇笛挑唆道,这一下树起燕登科自信心了,事实确实如此,如果真不想要命,那肯定就把不少人的命运攒到他手里了。
越套越近乎,越说越没距离,两人成并肩而坐了,不但说了,还点了支烟,抽着说着,仇笛小声问着:“哎,我问你个事。”
“就特么知道你不会白好心。”燕登科白了他一眼。
“我问的是庄老师的事……那是我的初恋情人,我说,不会在你手下也是……”仇笛问。
“那你说呢,我那里头,卖两样东西,一样是酒,一样是B”燕登科得意地道,现在不隐瞒了,也不必隐瞒了。
“我说她不是,如果钱能砸着,何至于您老还捧着一大束玫瑰去追到学校。”仇笛道。
“唉,说对了正因为她和别人不一样,才让我觉得很稀罕…哎,可这人跟人说缘份呐,你想上的,未必能看上你啊……一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