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会再打。”

左重站审讯桌后扩了扩胸，口中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目光半死不活的杨昌庆身上转了转，不得不说，日本人的意志力很顽强。

这么酷刑的折磨下，此人愣是一个线索没交待，单从职业素养上说很值得钦佩，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勇气的，只惜是敌人。

他端一个茶杯走到杨昌庆身边，扶着对方的脑袋喂了一水，倒不是左重心软了，而是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也是一种审讯方式。

“喝吧，杨先生。”

“咳，咳，谢谢。”

从昨夜开始就滴水未进的杨昌庆连续喝了好几口，结果不小心呛到了嗓子，咳嗽中礼貌的向左重表达了感谢，接着问了家人。

“长官，我的夫人和孩子们怎么样了，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跟那些坏人没有联系，这我以向你保证。”

左重转身将茶杯放到了一旁，轻笑一声：“保证，你什么保证，那个帮你潜伏金陵的冀省会馆工作人员，还是那15个死亡官员。

你利生意和交朋友的名义获碎片情报，发展以拉拢的汉奸，此事不是什么秘密，中国有句话老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以为你的行为很高明吗，我告诉你，这些都我们的监视之中，想要查清无非是花一间而已，你的朋友们现就外面。”

他的语气越发严厉，最后一把薅住杨昌庆的头发，面对面呵斥道：“我先前不挑明就是给你一个机会，是不想看到你一家妻离子撒。”

你要是真的关心老婆孩子，就应该如实地交待问题，我保证你们会得到特务处最严密的保护，开始一段的生活，就像庞崇那样。

说出你的真实姓名，代，上级、任务，以及潜伏国府的鼹鼠名单吧，否则你和你的家人想死都难，作为同行你该懂我的意思。”

话说到这个地步，实际上双方都明白有些事情是藏不住了，如此的证据摆这里，杨昌庆要是再否认，那就是把特务处当傻子。

审讯室里陷入了沉默。

杨昌庆低下脑袋一言不发，好像是衡量究竟要不要开口，当然，也能是拖延间企图脱罪，这些日本间谍一贯很擅长演戏。

左重回到桌子后坐下，紧紧盯着对方，耐心的等了半个小，见杨昌庆没有任何反应，便冲休息完的归有光额首，示意继续行刑。

饭得一口口的吃。

事得一步步的做。

要是所有日谍都能这么轻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