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凸凹凹的丑脸上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糯米粒”，整张脸除了颜色是雪白色的之外，其它方面，跟“雪”的美丽真是死也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你是……人类？”

只有她的声音，还透着一种冰雪的冷清味儿。萧野放慢速度，缓缓飞近过去的时候，城墙上的雪女继续保持着满弦状态，颇有些惊讶地问道。

“个头怎么这么小……”萧野还没来得及回话，那雪女又半是自言自语半是对他说话地说了一句。

萧野：“……”

人偶个子小，还真是对不起各位观众了哪！

“如你所见，我是一只用魔法远程操纵的人偶。”既然你觉得我不像人类，那我不人类了吧，正好。水银灯的模拟态长公主还没有当众使用过，这个时候用来把自己当成人偶，掩饰一下身份，正好合适。

这游戏里也是有操纵人偶的职业的，而且个别玩家实力还很不错。

“人偶……”雪女听他这么说。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你到我们的族居地来。想要做什么？”随即，又接着问道。

“嘛，我也不记得我是来做什么的了。”萧野悠悠一笑，“大约……是听说这里的雪女容貌很奇特。所以过来看一看，顺便问一问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吧……”

“……”雪女听他这么说，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你还是回去吧，我们的事情，你……管不了的。”随即。微叹口气，竟似乎颇为忧伤地，缓缓说道，“我们雪女族，即使……即使族灭，也是会……会听从族长的命令的。”

“果然如此吗……”萧野暗叹口气，“即使明知道族长是在把你们引向灭亡之路？”

“是的。”雪女听他这么说，微微怔了一下，很快。还是肯定地答道，“我们雪女族的忠贞，你们那些常常背叛的人类是不会懂的。人类总是会为自己的背叛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我们雪女不会。”

“明明是愚忠呢……”萧野长长地叹了口气——“算了。人类总是会找‘真理与正义’作为背叛的借口这也是个事实，而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我好像也没资格评价别人。”

“那你还不回去吗？”雪女听他这么说，随即。用弓箭对准了他，缓缓说道。“再不离开，我可就真要射你了。”

“我应该不会像一只鸟一样被射下来吧。”萧野淡然一笑，“你的箭，好像并不太快。”

“刚才只是打个招呼而已，”雪女道，“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弓箭，会带追踪效果的，追踪时间大约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