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婉柔胸前的蓓蕾,在美人羞怒中,他呵呵笑道,“好美人,跟为夫说说,你当初跟琦丫头是怎么玩的,听她说,你们当初玩的可是不亦乐乎啊!”
婉柔直接愣住了,本来脸上就有种潮红之色,现在那张粉脸就更加的红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房俊看透她的心思了
“你.....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不说,要想知道,就去问琦儿!”婉柔是没脸说的,当初她和闻琦啥都不懂,就知道对着亲啊亲的。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等着吧。总有一天,为夫让你俩乖乖说出来!”房二公子有个很伟大的梦想,就是让闻琦和婉柔当着他的面表演一下,那可比动嘴皮子有说服力多了。
房遗爱和婉柔聊着话,两个人说着说着不免聊到了之前的事情上。婉柔侧着身子。小声的问道,“房俊,跟我说句实话。郑丽琬做了那么多事情,是不是你吩咐的”
“当然,大的方向为夫把握着,具体怎么去做,由丽琬自己做主的!对了,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难道不行么我只是好奇罢了,我一直都觉得郑丽琬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如果是她做主的话,绝不会让你猫那种险的。身陷太极宫,又被人追杀了一路,要不是碰巧遇到甘雪儿,你这条命能不能留下来还难说呢!”说到这里,婉柔就涌上了一丝忧色,“房俊。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若是万一我没有去太极宫呢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次次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地方,总是不妥的。”
“不让自己置于险地,陛下又岂会信而且。婉柔,你觉得为夫想这样么,对于为夫来说,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于陛下,而是来自于猴灵和李泰还有你,只要这储君之位还悬着,那为夫就不会好过。你信么,若是别人上位,那陛下身死之日,便是为夫丧命之日。所以啊,为夫必须这么做,而且你不觉得不立危墙之下也需要实力的么,以我房家现在的情况,有胆子对抗整个大唐么,既然对抗不了,那我只能去取得陛下的信任!”
房遗爱的话略显得有些残酷了,可是婉柔却无法反驳,不得不说他说的很对,不立危墙之下,话是这么说,可是人这一辈子怎么可能做得到呢,无非是尽量给自己减少危险罢了。
当朝阳再次升起,婉柔准时下了床,对于她来说这将是崭新的一天,昨夜并不疯狂,以她的身子完全可以扛得住。房遗爱已经在院里耍鬼头刀了,旁边还坐着闻家姐妹,闻琦手里抱着孩子,闻珞则拿着一个小波浪鼓不断地晃着,“小子,快笑一个,笑一个啊,姨母给你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