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房净闲。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要背叛老爷,你做过什么事,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么”
房净闲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他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德哥,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问一句为什么还有意思么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总得为后人做考虑下才行。你走后,房青和房代自有二公子照顾,可是房阐呢,这些年来,大公子和二公子又提携过房阐么”
听着房净闲的话,房德摇头冷笑了起来,“果然是因为房阐,净闲,你也是我房府的二管家了,有些事情你该清楚地,房阐文不成武不就,大公子和二公子就是想提携他也没可能,现在少夫人把他安排在造纸作坊当个管事,已经是看你的面子了,你居然还不满足!”
房阐不是别人,就是房净闲的儿子,而房青和房代则是房德的子侄。房德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的,可房净闲却没怎么听心里去,“你胡说,房全的本事还能比房阐大么,他都能跟着二公子做事,为什么房阐就不行”
“房全可以为二公子挡刀,房阐能行么净闲,你再说别人不公平的时候,为何不问问房阐是什么德性,实话跟你说了吧,当初少夫人是想让房阐管清风楼的,只是我向少夫人建议没用房阐。哼,净闲,看来咱们已经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喝完这杯酒陪我去见见老爷吧,就算是死,也像个男人一样去死!”
听了老房德的话,房净闲却仿佛在怕什么似的,他放下酒杯不断地摇起了头,“不,我不去,我不见老爷,德哥,求你了,我死后,保住房阐一条命!”
“房净闲,你觉得这可能么就因为你通风报信,二公子差点死在外边,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该说这种话,好了,走吧!”
房德知道房净闲不敢去,此时的房净闲早已没有当年房府二管家的威势了,现在的他更像一个丧家之犬。
两名侍卫破门而入,他们二话不说就制住了房净闲,这两名侍卫房净闲是认识的,正是二公子身边的秦勇和秦武。叹了口气,房德缓缓地站起了身,“阿勇阿武,带他去书房,还有,房阐那边派人去了吧”
“德叔放心,虎哥亲自去的,房阐还想出城,现在已经被虎哥逮住了!”秦勇的话彻底的断送了房净闲所有的希望,房阐没能逃出去,看来他房净闲一家算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房净闲被带到了书房里,此时房玄龄一点睡意都没有,房净闲跟了他四十多年了,这份感情又是那么容易割舍的。来到书房里,房净闲就跪在了书桌前,“老爷,净闲对不住你,对不住二公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