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看看这姻缘呢!”齐诺烟也有意逗逗这个不着调的房将军,堂堂长乐驸马爷,却领着小姨子跑会昌寺门口装道士,这要是传到朝堂上,还不知道闹多大笑话呢。
与之前相比,房遗爱笑得特别的难看,他放开齐诺烟的手腕,马着脸说道,“这个不知诺烟姑娘碰到什么难处了”
“呵呵,道长有所不知,最近家父经常领着媒婆上门,介绍的人也是不少,都快把诺烟烦死了!”
齐诺烟说话的时候,一双丹凤眼还有意无意的瞄了瞄房遗爱,与齐诺烟不同的是,房遗爱现在就想着怎么跑路了,他没注意到齐诺烟的眼神,李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如今齐诺烟一搅和,这个摊子算是白不下去了,反正钱赚的也够多了,李簌就拿着根小木棍敲敲旁边的破瓦罐,脆声说道,“各位对不住了,今曰解签就到此为止了!”
李簌话刚落下,后边排队的少男少女们就叫了起来,“凭什么,我们可都排了这么长时间队了!”
房遗爱脑门一层汗,他冲齐诺烟使个眼色,就弯腰往山下狂奔而去,房遗爱这一跑,一帮子少男少女可就愣住了,这个道长还挺利索的,这跑路的速度,真他娘的快。
齐诺烟看着房遗爱的背影,不禁莞尔一笑,她起身整整衣服就慢悠悠的循着房遗爱的方向走去。行了大约半里路,就看到房遗爱正坐在一个大头上扮着思想者,他身上的破道袍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房将军,你这人也忒怪了,好好的曰子不过,当什么神棍吗”齐诺烟知道房遗爱这人也没什么架子,所以说话也随意的很。她坐在房遗爱身旁,伸手折断枯草放手里把玩着。
房遗爱有点不怀好意的瞪了瞪齐诺烟,这女人是不是在监视他啊,咋就出现的如此蹊跷呢
“你当本公子愿意呢,还不是被逼的!倒是你,怎么又来会昌寺了,难不成你看上本公子了”
齐诺烟直接闹了个大红脸,她没好气的白了房遗爱一眼,这家伙还真是无耻的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齐诺烟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很明显这个房将军有点自恋。
“房将军,谁还能逼你”齐诺烟可不觉得房遗爱来会昌寺是别人逼着来的,以她的了解,在这长安城里,除了房相和那位长乐殿下外,好像还没人能逼着他做什么事呢。
“你别不信,瞧,那位姑奶奶不是来了!”房遗爱伸手指指山间小路,李簌正拿着根树枝边走边嘟哝着。
齐诺烟有些咋舌的吧嗒了下嘴,何时合浦殿下也有这么大威力了,竟然能逼迫房遗爱做他不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