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自尽,悲催的是牙齿没了,还怎么咬舌头啊。他知道自己受不了千刀万剐之刑,更何况是刮一刀再洒点盐巴。首领的惨叫声回荡在小黑屋里,首领鼻涕眼泪全都流出来了,房遗爱却率领着一帮子侍卫晓得如花般灿烂。
二十刀下去,首领晕了三次,铁靺有些不屑的挑眉道,“这货也太不差劲了!”
天刀翻翻白眼,这叫什么话,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嘛,别说这首领了,就换他天刀也不一定能扛得住,这割一刀撒一点盐巴,谁能扛得住啊。
一盆水倒过去,首领再次迷迷糊糊地醒来,铁靺拍拍他的脑袋,凑近问道,“兄弟,咱们还来不来”
看着铁靺那张大饼脸,首领俩眼一眯就呜呜哭了起来,“祖宗,别玩了,小的全都说了,你们问啥我说啥,真的,别再玩小的了!”
铁靺皱皱鼻子,怎么有股子异味呢,低头一瞧,好家伙,居然尿了,而且这尿还这么充沛,都快尿铁靺鞋上了。推了把首领的脑袋,铁靺没好气的骂道,“德姓,什么玩意啊”
房遗爱也没想到这黑衣人首领会玩这一招,也活该铁靺倒霉,这刮了人家这么多刀,也得付出点代价吧。将铁靺还回来,房遗爱便笑着问道,“老兄,说吧,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要是本将满意了,会给你个痛快的!”
首领已经被房遗爱整的有点神经错乱了,他晃晃脑袋,恳求道,“房将军,你可莫骗小的!”
“少废话,说不说,不说再割你几十刀!”
一听这话,首领啥话都不问了,竹筒倒豆子般全都交待了。
“小的本名叫做陈德利,外号,马阎王。粮仓的火就是小的领人放的,至于堂主现在在哪里,小的就不知道了,只记得三曰前他在柳树林旁边的茶馆出现过!”
房遗爱别提有多上火了,搞了半天除了知道这家伙叫陈德利外,啥都没捞到,“陈德利,你给本将好好想想,要是让本将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你就等着活受罪吧!”
陈德利张张嘴,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人啊,以前他好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有用,可是今天他却想让自己当个百无一用的废物。想死的痛快点,就得想办法,要是不提供点有用的东西,恐怕还得受罪。
“房...房将军,小的听堂主说过,好像把钱送到苦菜....嗯,好像就是苦菜!”
听了这话,房遗爱头都大了,又是苦菜,“陈德利,你给本将说清楚点,把钱送哪里去还送苦菜,你给本将好好想想,这说得通么”
陈德利都快哭出来了,这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