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房遗爱虽然难过,但也不会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李穆身上,他望了望那空中的烟尘,自嘲的笑道,“羽林卫必定不是我们左武卫啊!”
房遗爱一夹腿黑虎便心领神会的向着长安城奔了过去,李穆没有叫住房遗爱,他指挥着左武卫的兄弟们将船夫的尸体收理了起来。李穆知道过两天,少将军就会好的,这次少将军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房遗爱回到长安城之后,他没有去公主府也没回房府,而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清风楼,现在他就想喝酒,喝的大醉如泥,他想哭,为什么自己已经这么努力了,还要遭受这么大的失败呢,还是败在自己人身上。
清风楼的人是认识这位东家的,东家要酒喝,谁还敢怠慢呢。
房遗爱无法责怪李世民什么,所以他只能闷闷无声的喝着自己的酒,一杯两杯,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了,眼睛慢慢模糊了起来。房遗爱呵呵笑了起来,快醉了吧,醉了好,去他妈的大唐荣誉,去他妈的脸面,去他妈的天朝礼仪。他些虚无的东西就那么重要么,如果不看重这些,渭水河畔还会增加这么多的尸体么
“二公子,你这样喝酒,又能解决得了什么呢”
房遗爱只是稍微抬眼瞧了瞧,郑丽琬今曰穿的很随意,长发无拘无束的披在肩伤,如水般的眼眸就像在诉说着什么似得。郑丽琬在这清风楼里一直都很随意,也许她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吧。
“郑丽琬,你如果是来说教本公子的,那么就请回吧,如果不是,就坐下陪我喝酒!”
郑丽琬蹙了蹙眉头,这二公子居然敢直呼她的名字了,看来这心情是差到极点了。郑丽琬提了提自己的百花裙,轻轻坐在了房遗爱对面,她拿过一只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二公子,丽琬敬你!”
“呵呵,这才像话!”房遗爱勉强笑了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就这样喝着酒,喝了一会儿,郑丽琬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她脸颊通红,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火一样,这烈酒果然不是女人喝的啊。她擦了擦嘴角的水迹,妖媚的笑了笑抬手问道,“二公子,现在该跟我说会儿话了吧,再喝下去丽琬可就真的要不省人事了。”
“我倒是也想不省人事!”房遗爱端着酒杯,面带苦涩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禄东赞跑了,渭水河畔现在血流成河!”
“嗯”郑丽琬的素手不由得紧了紧,怪不得二公子如此呢,也许这就是心疲力尽的感觉吧,“二公子,其实你该醒醒了,有些时候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