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着拓拔惜月,脸上也有了一点欣慰的笑容。
“阿爹,还能怎么样,勇俊那个人一直都在忙,好像党项的事情缺不了他似得,我都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提到此处,拓拔惜月少有的露出了一番小女儿姿态,从她的语气中不难看出,恐怕这个勇俊就是她的意中人了。
“哈哈,惜月,这男人吗都这样,总不能天天窝在大寨里陪你聊天吧!”拓拔赤辞呵呵笑了起来,说起这个颇超勇俊,他还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可以说拓拔惜月从小就学习大唐文化,可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成了她那高傲的姓子,拓跋氏就没有一个能打动她的,唯独这个颇超勇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拓拔惜月迷成这个样子。老实说,拓拔赤辞对这个颇超勇俊也挺满意的,唯一一个缺点就是这个颇超勇俊看上去太柔弱了,完全没有党项人的那种勇猛,这对于颇超氏未来的大头领来说,是完全不够的。不过由谁做头领是人家颇超氏自己的事情,他拓拔赤辞也懒得多管闲事,只要他和自己的女儿相处愉快就行了。
“阿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拓拔惜月不一会儿就收起了那副小儿女心情,这不得不赞服一下这个女人的理智。
“惜月,但说无妨,何时还学会和爹爹客气了”拓拔赤辞和蔼的点了点头。
“阿爹,宴席上与我对话的那位年轻小将到底是谁”
拓拔惜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
“你是说他啊,你别看他身份不显,可是出身可不简单啊,大唐宰相房玄龄你应该知道吧,他就是玄龄公的儿子,名叫房遗爱!”拓拔赤辞仿佛怕拓拔惜月不知道似得,详细的将房遗爱的身份说了一遍。
拓拔赤辞永远也不会想到,就在他说道房遗爱三个字的时候,拓拔惜月的心里早就翻了惊涛骇浪,原来他就是房遗爱。
拓拔赤辞见拓拔惜月听到房遗爱的介绍之后,便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好像有些呆滞的样子,“惜月,你认识这位房小将军”
“啊阿爹,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认识他呢,我只是想起了一首诗而已,不知阿爹可记得当年曾有一首《出塞曲》”
“当然记得,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爹爹虽然不和你一样文采斐然,但是这首诗爹爹还是忙不掉的,这诗写的太好了,男儿当如此啊!”
看拓拔赤辞一脸感慨的样子,拓拔惜月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阿爹,那你可知道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