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翟让回到家中不久,几个衙役就后脚跟着来到了翟让的家里面。
“翟大人,我等奉了县令的命令,特来拿你归案。”
在为首的衙役黄君汉说完后,另外一个衙役就拿出枷锁想给翟让带上。
“你干什么!”黄君汉对着拿出枷锁的衙役呵斥。
黄君汉大声的说话:“切不说翟让大人是否犯罪不说,单是他对待我等的恩情,我们又怎么可能给他上枷锁!”
黄君汉在说话的时候,还向着翟让弯腰行礼。他这话既是说给衙役们说的,也是说给翟让听的。
翟让扶起来黄君汉,满是疑惑的问:“不知道翟让犯了什么罪过,县令要让你们用枷锁来铐我?”
“大人前去保护的地主张三,是县令的内弟。这是事情,大人可知道?”
黄君汉并没有正面回答翟让的问题,反而是反问起了翟让。
“这个事情,翟让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翟让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黄君汉苦笑着说:“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愿闻其详。”翟让想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事情……”
就在黄君汉想要给翟让说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却被另外一个衙役给打断了。
“咳咳咳!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翟让大人何故为难我等。”
那个提醒黄君汉的衙役虽然不愿意回答翟让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对翟让保持着一些敬意。
翟让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也就好吧,翟让自当亲自前去问县令大人去。”
翟让是不想让曾经的兄弟们感到为难,他也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黄君汉带着歉意的对翟让说:“大人,请!”
哪知翟让对于黄君汉的好意并不领情。
“既然县令大人让你们来拿我,那就要做足全套。枷锁的重量,翟让还是承担得起它们的。”
翟让的话是明显带着情绪把两只手伸了出来,他是明显带着情绪说的。
为了配合自己说的话,翟让更是把两只手伸了出来。翟让这是要让黄君汉给他带上枷锁。
黄君汉为难的说:“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翟让只是在气头上,在经过黄君汉的劝说以后,他的火气也降了下来。
翟让无奈的说:“走吧,我们去见县令大人。”
黄君汉并没有让人给翟让戴上枷锁,而是就这样押着翟让去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