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魏长春‘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支持秦芳菲的，抱歉，一直误解了你。”

“谁说我支持秦芳菲的？”孙皓立刻惊叫，睁大眼睛，“我可没有偏帮谁，我就是觉得爵爷……就是觉得爵爷怎会看上草草……有点替他不值……仅此而已……”

“你当年不是站在秦芳菲那边？”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只希望爵爷和暖……和草草都能安然无恙，我希望草草尽快醒来，无论她怎样选择，我都会支持她的。”

孙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话糙理不糙，魏长春说得没错，躺在这里的草草死过一次，与死亡相比，其余经历的酸甜苦辣都不过尔尔。

他想要伸手碰触，手刚伸出去，手臂下方的莲花灯就晃了几晃，他倏地收回来，“我也不知道，皓子，你想过没有，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是小事。”

魏长春视线从地上的血迹移开，转而投向躺在那里的暖冬，暖冬已经消瘦得不成人形，哪还有先前活泼乱跳的古灵精怪样子？

孙皓最先沉不住气，那地上的血迹太过刺眼，“春子，我们是不是做错了，爵爷三年前吐血，结果躺在床上一年，这次……”

外间，魏长春与孙皓愁眉不展，俩人眼也不眨地盯着暖冬四周的莲花灯，可是又忍不住担心内室里的爵霖川，急得焦头烂额。

温少卿留下，魏长春与孙皓出去照应暖冬。

温少卿与魏长春、孙皓三人齐心合力把爵霖川给抬进内室，柳道长只留下一人，“留下一人即可，外面那丫头离不开人，你们赶紧出去照应。”

柳道长听到动静，从内室里转出来，看到地上喷洒的血迹，大声叹气，“唉，作孽啊，作孽啊！你们几个快把人给抬进来！”

爵霖川当场吐血，手机顿时跌落在地，打破了一室静谧。温少卿等三人吓得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纷纷尖叫，“霖川——”

噗地一声。

温少卿无奈摇头，抬脚走向爵霖川，“霖川——”

俩人不放心地看向温少卿，示意温少卿去关心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室内静寂无声，孙皓与魏长春纷纷把目光投向爵霖川，只见他彷佛老僧入定那样看着手机沉默不语。

温少卿等三人各自散开，孙皓与魏长春都不由自主走到暖冬那里，俩人目光一致地看向暖冬，从头打量到脚，最后又把目光停留在暖冬的脸上。

爵霖川蹙眉，仔细打量透着古怪的三个人，然后重新坐到蒲团上，认真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