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腹部，沈征身体向前弯曲……

他如同一个无力还手的人形沙袋，在林崖面前，承受着他无休止的打击。远空中，观战者不由脸色大变。

“怎么会这么强？”左秋雁发现自己手在抖，急忙用另一只手握住。但心中的恐惧，用手无法停止。

“魔鬼，林崖是魔鬼！”纪于景喃喃地说着。他的手没有抖，但意念已经完全被恐惧包围。

宫北阳再说不出什么风凉话，他只是握紧了拳头。

“沈征死定了……”他喃喃地说着，语气中有一丝悲哀。并不为沈征，而是为即将不得不承认林崖是世间最强者的自己。他望向应傲天，看对方的反应，但惊愕地发现应傲天的眼神复杂。

“应盟主，你……”他愕然。

“奇怪。”应傲天低语，“事情不对……”

“怎么不对？”宫北阳焦急地问。

纪于景和左秋雁不由同时转头，凝望应傲天。

“林崖那样大力的打击，之前一脚就可以让沈征坠落大海，但为什么如今……”应傲天皱眉，“却只是让沈征身体震动？”

众人一怔。转头，凝望着远方的战场，看到的仍是沈征在承受重击。但，不论如何打击，沈征始终停在林崖面前，不曾远离半步。

“是林崖故意的？”左秋雁猜测。

“不。”应傲天摇头。“你们能感应到战场上的气氛吗？我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变数在生成，但又说不清……”

“气氛？”纪于景不解。

“看那边！”左秋雁突然抬手，众人望去，见她指的是在空中另一处纠缠在一起的白蛇与章鱼。

表面上看，章鱼占有尽了优势，不住攻击着白蛇，而白蛇只是不断扭曲着身子，不出手反抗。

似乎与沈征一样，注定要在对方的狂攻之下陨落。

但仔细看，却会发现，白蛇身形不变，身上无半片白鳞飞散。

“这……”纪于景愕然。“这意味着什么？”

远空另一端，秋云之所致紧了拳头，紧张得身子发抖。

在最初时，她也如纪于景等人一样，因林崖的变化而生出恐惧，担心沈征有失。而当沈征承受林崖的全力打击时，她更是恨不能立时杀过前去。

但那时，她又看到沈征的眼神。

那目光，清澈，充满自信，甚至看起来很有精神，就是不似痛苦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秋云之愕然，猜之不透，看之不明。但与应傲天一样，她隐约感觉到战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