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手持巨剑，也被震得身子摇晃，向后飞出十数米远，一对眼瞪着沈征，金光照得沈征觉得有些眼花。

远处，三位巅峰星主面对不足三十人的星主队伍，仍小心的保留着自己的力量，谨慎地击杀着一个个冲来的疯子。虽然他们有所保留，但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高阶星主们仍在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接一个死去。

手持着血色的巨剑，金眼老者盯着沈征，目光中多了一丝犹豫与迟疑。他并没有看那些正在被屠杀的高阶星主一眼，仿佛那些人与他全无关系，是死是活，随便。

“你是什么人？”沈征看着他，隐约感觉到他脑部涌动着的强大意念，便开口询问。

“你又是什么人？”金眼老者问。他的声音低沉，说话时喉部有共鸣，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混音。

“灵光星系，沈征。”沈征说。“你呢？”

“哲兰星系，晨曦星帝王，胡兰晨！”金眼老者回答。语气强硬，声音中充满了王者的威严与自信。

“为什么要来杀我们？”沈征看着他，缓缓问道。“我们并不是入侵者，只是过路人，更与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些不是你的部下吗？他们正在死去，你……”

“我不知道。”金眼老者胡兰晨摇头，“他们死便死了，都是不值一提的弱者。你不同，你是强者，与我一样的强者。杀了你，我就可以变得更强，超出现在的极限，成为真正的神。”

“是谁许了你这样的好处？”沈征问。他从对方的脑波中读出的是混乱与疯狂，他猜测胡兰晨其实也是受了别人的控制，但因为他的意念太过强大，所以那人无法完全将他控制住。

此时的胡兰晨，可能如同正常人身在梦中一样，感觉自己能自控，但其实又不能自控。也许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沈征想唤醒他自己的意识，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能告诉你吗？”胡兰晨森然而笑。“沈征，你很聪明，想要唤醒他的自语意识？告诉你吧，你是办不到的。虽然你拥有强大的意念之力，但可惜的是你还不会真正运用它。”

“你是那‘神明’？”沈征面色一变，意识到此时开口的并不是胡兰晨本人，而是那背后隐藏着的、欲加害自己的真正凶手。

“随你怎么理解吧。”对方笑答。

“你为什么要杀我？”沈征皱眉，“我不记得还和什么强者有过恩怨未了。我们过去见过？”

“我见过你。”对方说，“那时的你还不如现在这般强大，但已经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为此，我专程跨越茫茫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