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分给了未婚妻一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信繁问出了这个从田中喜久惠成为爱普考特后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你原本只是普通人,对吧?”
普通人总向往着跌宕起伏的命运和传奇的经历,然而当这些真的加注在身上时,信繁却只想回到过去平凡普通的生活。
现在的田中喜久惠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闻言,爱普考特笑了起来:“该说你天真还是什么呢?难道你不知道吗,梅斯卡尔,我们没有选择,从一开始就没有。”
信繁皱眉,他很不喜欢爱普考特的说法。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与命运抗争——尽管没有用。
不过爱普考特这么说大概与她的出身有关吧。
信繁记得田中喜久惠是突然被朗姆看中的,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能力,那就只有身份了。
见信繁不说话,爱普考特干脆主动凑了过去:“走吧,还有半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你应该不想迟到吧,社长大人?”
信繁先是皱眉,紧接着眉梢放松,冁然一笑道:“让我陪你参加宴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诶?”爱普考特惊讶,“请我的未婚夫参加宴会还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下一秒,爱普考特通过信繁的嘴形看清了他没有出口的话。
原来是这件事吗?
爱普考特的眼睛里泛起笑意。
好啊,那就告诉你吧。
……
宴会是由铃木财阀主办的,没什么特殊目的,主要是让这些钱多而且有闲心的二代们社交打发时间的。
是的,没错,今天的宴会上见不到老家伙们,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所以宴会的地点也比较大胆,安排在一处酒店。酒店的十层楼顶是露天的游泳池,除此之外还有酒吧夜店等设施供年轻人们玩乐。
信繁的座驾刚到酒店楼下,他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
侍者从他的手中接过钥匙,将车开去停车场。而信繁则站在原地,仰面注视着楼顶绚烂的激光和烟花。
“怎么了?”爱普考特拢了拢肩上披着的绒毛外搭,问,“为什么不进去?”
“我在想,这些人为什么如此有活力?”
爱普考特笑了起来:“因为年轻啊,你不知道吗,年轻本身就是放肆的资本。”
“哦呀,你瞧瞧我。”她很快又掩唇道歉,“竟然忘记你也不过是二十四岁的年轻人罢了。”
“你也只有二十八岁吧?”信繁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