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库拉索并没有昏迷,只是很痛苦的样子。”
“你这么说的话,他从桥上跌落时,似乎也是因为头疼才松开了我的衣服。”信繁笑,“否则现在变成落汤鸡的人,还要加上一个我。”
降谷零瞪了某人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
信繁继续盯着摩天轮看:“库拉索的头疼和失忆应该与朗姆的实验或者他本身的特殊性有关,但是这种情况应该并不常见,我们此前见到的库拉索就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也许昨天在警察厅,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
“警察厅能有什么东西刺激他?”降谷零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库拉索那张肖似松田阵平的面孔,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因为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库拉索真的是松田的话,他昨天在警察厅看到的卧底名单或许有我的真名,那个名字会不会刺激到他了?”
信繁沉默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说法好有道理,但是这个说法的前提又让他紧张得无法呼吸。
“让警方派无人机上去看看吧,摩天轮很高,他或许能看到我们无法察觉的东西。”最终,信繁如此对降谷零说。
降谷零认同他的话,迅速安排公安行动起来。
公安没有派无人机,他们直接安排了一辆直升机,从上往下拍下了摩天轮能看到的所有景致。
在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警察医院的医护终于接到了库拉索。
降谷零找了个机会,避开柯南等熟人,跟着上了救护车。
临关门前,降谷零问信繁:“你要一起过去吗?”
信繁摇头:“我还有些事情比较在意,你跟着去就行了。”
“嗯,保持联系。”降谷零晃了晃手机。
信繁目送着救护车在一堆公安车辆的护送下离开东都水族馆,孩子们就在不远处与他注视着同样的方向。
“希望大哥哥不要有事。”孩子们并不知道刚才有一些伪装成医护人员的公安混在其中,他们只是单纯地担心库拉索的安危。
“不会有事的,医生一定能治好他的病。”光彦安慰道。
元太长长地叹了口气:“刚才那个大哥哥还答应我要请我吃关系风味的鳗鱼饭呢!”
“对了,博士!”步美跑到阿笠博士身边,一脸期待,“你有没有拍我们在摩天轮上的照片啊?那可能是我们和大哥哥唯一的合影了!”
“当然拍了,不过你们站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