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脆弱。”
“是吗?”信繁没有反驳。
降谷零一直以来的表现确实挺坚韧的,但那只是表象,一个人的内心究竟如何,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
……
灰原哀拉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脸疑惑。
信繁捂额:“我们有些事情要谈,所以……”
“我懂了,在家里吃饭是吧?”灰原哀没有多问,转身让降谷零进门。
降谷零将他在路上购买的水果递给灰原哀。
灰原哀奇怪道:“你们不是从警视厅回来的吗,我听柯南说了,怎么还有空买东西?”
“咳咳。”降谷零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没有提前约好就过来拜访,我想还是应该带点礼物的。何况……”
“是我掏的钱。”信繁没好气地接话道。
这下降谷零更尴尬了。
他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实在是日本的水果太贵,而他今天又恰好没带那么多钱。如果不是信繁救场,超市差点就要报警了。
因为家里没有多少食材了,信繁最终叫了伊吕波的寿司套餐。
在等待晚餐的过程中,信繁和降谷零面对面,一个比一个严肃。
灰原哀坐在信繁身边,几番欲言又止。
“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信繁说。
“我赞同你的看法。”降谷零道。
“从我的档案失窃,到松田四年前牺牲,再到伊达跟组织牵扯不断,我很担心这并非巧合。”
“是,一件两件还能说是……等等。”降谷零皱眉,“松田的事情跟组织有关?”
“我希望不是。”
信繁比降谷零多了一世的记忆——尽管这些记忆早已七零八落所剩无几——他知道松田阵平本该三年前牺牲、伊达航本该在搜查一课供职到车祸那天、诸伏景光本该死在四年前的天台,许多事情都不应该是现在的样子。
这些变故让他害怕,似乎暗中正有一双大手,牵着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丝线,逼迫他们按照他所设想的剧情表演着。
降谷零严肃地问:“你发现了什么?”
“目前还没有。”信繁摇头,“但是我们要考虑一种可能。如果四年前摩天轮的爆炸是组织做的,萩原与组织大概率也有牵扯。当时警校里我们五个人关系最好,毕业后从事的工作遇到的事情也都与组织有关,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事实上,这些巧合甚至可以称得上恐怖。
“咳咳。”灰原哀学着降谷零之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