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诸伏景光怎么就是绝对正义的人了?从我们潜入组织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都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信繁微怔,旋即无奈地笑了起来:“哪有你这样安慰人的?这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说浅野信繁和诸伏景光都很正义吗?”
“事实究竟怎么样,你比我清楚,无需用夸张的辞藻修饰那些一触就碎的谎言。”降谷零注视着信繁的眼睛,无比认真道,“何况浅野信繁也好,诸伏景光也好,无论你用什么名字、换怎样的面孔,我只知道你一直都是你。”
人永远在向前走,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也不可能一辈子一成不变。降谷零知道诸伏景光是怎样的人,他的手上的确已经沾染了太多污秽,可他的本质依然鲜红。无论外表怎样,降谷零只认这个人的灵魂。
信繁当然看出了降谷零眼眸中的认真。
他忽然觉得过往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了,他不会为之前的隐瞒道歉,但也不会否认自己的身份。
信繁再次向降谷零伸手,一如年少时患上失语症的男孩向那个被同学欺凌的怪物所做的那样。
降谷零再次与他交握,时隔四年,他的嘴角终于重新挂上了阳光的笑容:“你好,诸伏景光,我是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