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合作更紧密一些。”
琴酒讽刺地“嗤”了声,却罕见地没有出声反驳。
信繁见有戏,立刻得寸进尺地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上次和贝尔摩德来非洲到底做了什么。”
“我和贝尔摩德见了一个孩子……”
“什么,你和贝尔摩德生了一个孩子?!”
大概是梅斯卡尔脸上的震惊之色太逼真了,琴酒在感慨某人真会演戏之余,发现自己好像更生气了。
“朗姆十七年前创造了永生石,但没多久永生石就被他的几个亲信偷走了。那个孩子是在永生石永远失踪的那天出生的,他的父亲更是被朗姆派来的人虐杀。我本以为可以从他身上得知永生石的下落,不过显然我们失败了。”
“那个孩子呢?”信繁追问。
“死了。”
“谁杀的?”
“我。”
信繁顿感窒息:“不管怎么说,既然他出生的日子这么巧,朗姆又杀掉了他的父亲,这就说明这个孩子一定与十七年前的事情有关。就算你和贝尔摩德一时间无法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也不该草草解决掉。”
琴酒冷声道:“朗姆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就算我不动手,也会有别人过来。”
与其将那个变数留给朗姆,琴酒还是认为亲自拧断他的脖颈更放心。
“永生石是什么?”信繁问。
然而琴酒却道:“你去问朗姆吧,我怀疑那东西只是朗姆的臆想,除了他没别人知道。”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永生石的下落了?”
琴酒没说话。
信繁见状也不再追问,他将纱布的末端塞好,又细细地整理了一遍,确保自己的手就像是戴了手套一般平整。做完这些,信繁才像是终于又想起病房里还有一个人似的,忽然问: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
“你就不跟波本合作了?”琴酒嗤笑,“那个女人不是也没对你说实话吗?组织里没有简单的人,看上去越好相处的人越不值得信任。别看波本现在愿意共享情报,说不定他其实是朗姆放的一个烟雾弹。”
看上去越好相处的人越不值得信任吗?
信繁将琴酒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盯得琴酒想挖出他的眼睛。
琴酒这话到底是在暗指他自己值得信任,还是在说梅斯卡尔呢?
这家伙该不会真把梅斯卡尔当盟友了吧??
没等信繁想明白,琴酒已经提出告辞:“我先回国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