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连忙蹲下身,欲将他扶起,只可惜大叔已经昏睡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宴会厅里的宾客基本都是警界相关人士,一听到尖叫,目暮警官他们就迅速朝声源方向赶去。
信繁将毛利小五郎扶到一旁的卡座上坐好后,也跟了过去。
他一直跑到二楼的卫生间前,才看到了聚集的警察们。在警察中间,有一个年轻的服务员正一脸惊恐地对目暮警官说着什么。
“警官先生,我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在隔间里发现了血,好多的血。顺着那些血过去,还有一个尸体!”服务员说半句话就打个嗝,显然受惊不轻。
“好的好的,请跟着我们的同事到旁边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
东京警视厅立刻封锁了整个酒店,目暮警官则穿上鞋套、戴上手套,身先士卒地走进了女卫生间。
信繁忽然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回头,对上了降谷零的视线。
“那个人是八千草熏。”降谷零轻声道。
信繁挑眉:“人已经死了,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降谷零沉默。
“算了,不能说就不说吧,我不为难你。”信繁知道公安保密工作的重要性,所以便没再追问。
然而降谷零却在短暂的犹豫之后诚实地说:“是米田,一周前他向我求助,说是怀疑有人要在警校一百三十周年庆当天做什么事。”
信繁皱眉:“他收到恐吓信了?”
“不是恐吓信,准确来讲也不是现在收到的。”警察们都忙着调查现场,信繁和降谷零两个人则站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五年前,米田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颗兔子的头颅,除此之外还有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今天的日期。”
“这么久?”
“是啊,一直以来米田都在暗中调查,可对方很狡猾,没有露出马脚。大约从半年前开始,米田经常在深夜接到没有声音的电话,他怀疑与五年前的恐吓包裹有关。终于在一周前找到我。”降谷零无奈道,“他知道我是公安,是通过警备局联系我的,也不算违规。”
听了降谷零的解释,信繁心中依然困惑不已:“那你为什么知道里面的死者是八千草熏?”
“因为深夜的那些电话都是从八千草熏的老家打来的,而且那个人选择的时间也很可疑,刚好是在一档电视节目播出后。”
“那档电视节目是专门用来反对八千草熏所在政党的。”降谷零补充道。
“看来那个人针对的人是八千草熏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