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于是他问道:“今天是几月几号?”
“七月三号。”青木勋向他投来了看智障的眼神,“我记得药物的副作用好像没有健忘这一项吧?”说着他还从垃圾桶中捡起药瓶看了两眼,确定名字和日期没有错。
“那明天呢?”信繁又问。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脑子坏了也不用你治,快说,明天是什么日期?!”信繁摆出梅斯卡尔的架子,冷声道,似乎他下一秒就要掏出一把锃亮的手枪,送青木勋上西天了。
青木勋切了一声,回答说:“一月七号。”
呦,这么巧的嘛。
“你让我半年后打针,那不就是明天?”
青木勋:“……”
他在原地足足无语了几秒钟,然后抬手拭了一遍额头的汗:“你想来就来吧,别找我就行。”
信繁正欲说什么,青木勋却已经端着东西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了。
路过他时,信繁还听到青木勋在低声嘟囔:“梅斯卡尔真以为药品是糖豆,想吃就吃想打就打,一天不打针就饿得慌?”
信繁:“……”
虽然梅斯卡尔风评被害,但浅野信繁是无辜的。
……
从医院出来后,降谷零原本是想直接离开的,谁叫梅斯卡尔那个家伙不识好人心,非要跟青木勋走,还一副他是拖累的样子。
但临开车时,降谷零突然发现车子又不动了。他能开锁,能坐进去,但就是无法点火启动。
什么鬼?怎么浅野信繁的东西都跟他一样玄乎?!
一辆平平无奇的小轿车罢了,竟然也智能化到这种地步?
躲在周围的监控设备中吃瓜的弘树,隔空给降谷零点了个赞:对,他就是平平无奇的智能化小可爱!
虽然不知道浅野信繁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不过反正他也没车,回不去,降谷零干脆留在车上等他。
他真的是被迫留下的,他发誓!
降谷零原以为以浅野信繁那个仿佛随时都会死亡的状态,他至少也要打个点滴什么的,谁知二十分钟后降谷零就从车窗中看到了刚出大门的浅野信繁。
信繁的精气神看上去不错,跟正常情况下差不多,似乎所有的病痛都没有了。
降谷零觉得奇怪,不过时间已经不容许他多想了。
降谷零迅速从旁边找出一个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将从浅野信繁家里拿出来的朗姆酒盖紧,放进了袋子中,并系好了袋口。
随后他又把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