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和贝尔摩德一起,还点了这么甜腻的食物,他的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果然食物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一起吃饭的人。
信繁回想了一下最近的几次午饭晚饭,发现身边坐着的不是冲矢昴安室透,就是毛利小五郎江户川柯南,风见裕也和贝尔摩德也来凑热闹。
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他想要软乎乎的妹妹!!
都怪安室透,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建议灰原哀和宫野明美出国避风头了,说到底他的脾胃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安室透的锅。
这个锅请安室透好好背着不要丢。
艰难地吃掉整颗蛋挞,信繁将叉子横放在盘子边,这代表着他已经结束用餐了。
“非洲的情况怎么样?”信繁一边擦拭着嘴唇,一边问。
“非洲那么大,你问的是哪里?南非很漂亮,那里的海洋清澈得晃眼,还有……”
信繁打断她:“我问的是你的任务。”
“任务啊……”贝尔摩德晃了晃杯中的咖啡,“组织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完不成的。这件事哪怕不是我和琴酒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哦?”信繁挑眉讥讽,“这么说你们很无用了?”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如果不是我和琴酒去,你恐怕就得不到有趣的情报了。”贝尔摩德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立刻说出来。
然而信繁却好似根本不感兴趣似的,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不远处的侍者招手:“买单!”
贝尔摩德眼神微敛:“梅斯卡尔,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情报吗?”
信繁一边从钱夹中取现金,一边无所谓地说:“既然是你和琴酒一起发现的,问他不是更方便?”
琴酒虽然性格暴躁,动不动就爱拿着手枪威胁人,但他的工作态度还是很值得肯定的。在重大问题上,琴酒向来很严肃,不会跟贝尔摩德似的卖关子。
闻言,贝尔摩德气极反笑:“那你就去问他好了!”
说罢,她生气地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手包就要离开。
侍者一脸懵逼地走了过来,将发票递给信繁:“诚惠三千两百日元。”
信繁慷慨地给了他五千日元,并且将多余的钱当作小费。
走到门口,他发现贝尔摩德竟然就站在那里一脸不耐烦地等待着。
咦?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气急败坏地离开吗?
看到信繁,贝尔摩德冷声道:“十七年前,组织有一大批成员死在了非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