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吗?
信繁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垃圾袋,走上前帮毛利小五郎收拾掉桌上喝完的啤酒罐,顺便关掉了电视。
毛利小五郎瞬间炸毛:“你干什么?!比赛可是刚刚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刻呢!!”
“现在是上班时间,您有什么问题吗?”信繁的眉眼微微弯起,语气也温和到了极点。
然而毛利小五郎刚刚看清他是谁就连忙坐直了身子。
咳咳,无论怎么说,浅野信繁都是他的工作伙伴,被工作伙伴看到这样邋遢的一幕还是挺丢人的——虽然信繁早已对此见惯不怪了。
“没问题,我早上让威斯特去见委托人了,正在等他的消息。”毛利小五郎的脸颊还泛着红晕,不过他正经起来还算是有模有样。
“这样啊,我是来核对本月账目的,您随意就好。”信繁抱起账册,走到沙发上坐下。
毛利小五郎一脸的怀疑人生。
随意就好?既然随意就好,刚才浅野信繁为什么要关他的电视??
“毛利先生。”安室透出声,提醒毛利小五郎这里还有一个人。
看到他,毛利小五郎连忙理了理领带,正襟危坐,严肃地说:“哦,是安室君啊,你有什么事吗?”说着,他的手还是忍不住伸向了桌上的啤酒罐。
一口,就一口!
安室透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毛利先生,我想拜您为师。”
“噗——”毛利小五郎将啤酒喷了一电视屏幕。
安室透连忙递上纸巾:“您慢一点,我不着急的。”
“这不是你找不着急的问题。”毛利小五郎惊魂未定地接过纸巾,一边擦拭屏幕一边问,“是浅野调你过来的?”
安室透面露迷茫:“不是,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其实我之前有开办一家自己的侦探事务所,也接过委托,不过因为生意不太好,没开多久就倒闭了。”
当初为了获得情报,别说侦探了,更奇葩的工作安室透都干过。
“哦,不是人事调动啊。”毛利小五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浅野信繁硬塞过来的,那他就有决定权,“你也知道我已经收了一个弟子了,威斯特这孩子很优秀,工作方面也很让我省心。目前我还没有再收弟子的打算。”
“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安室透配合地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我本来还打算给您交学费的,我对侦探行业的情况不太了解,不知道一个月二十万日元的学费够不够?”
毛利小五郎顿时支棱起来了:“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