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琴酒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糟糕。他一脸不屑地说:“谁知道,朗姆的人最喜欢玩那套神秘主义。都是一样的令人生厌。”
神秘主义者吗?
即便他的幼驯染也奉行着神秘主义,信繁依然无法理解组织为何会允许神秘主义的存在。
无法被控制,无法被掌握的利刃真的可以放心使用吗?
还是说,正是因为牢牢掌握在手中,所以那位先生才能给予他们所谓的自由?
想到这里,信繁不禁为降谷零感到深切的担忧。
但愿人没事。
“说起来,”信繁看向琴酒,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来着?”
琴酒面无表情,只是被他掩盖在黑色风衣中的手掌却紧紧攥成拳头,手腕处青筋暴起。
“今天的任务当然是杀人!”
琴酒的怒火铺天盖地,迫使信繁避紧急其锋芒。
他严重怀疑琴酒口中的杀人,指的是杀梅斯卡尔。
这种恐怖的想法不能有啊,琴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