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拖后腿。”
茱蒂:“你不要气馁哦,园子,继承家业也可以为社会作贡献。因为犯罪产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贫穷,如果经济能够得到长足的发展,犯罪也会越来越少。”
“原来是这样啊……”铃木园子似懂非懂,不过她已经再次找回了信心。
茱蒂见状又提醒他们:“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你们,这段时间东京的枪击案似乎很频繁,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枪击案……”铃木园子喃喃,“怎么会?”
在日本这种实行严格枪支管控的国家,竟然也会有频繁的枪击案吗?
茱蒂不欲多说,她所能做的便是想办法阻止组织的违法行径,保护好这些无辜的公民。
信繁注视着那个躺在床上显得有些虚弱的女人,茱蒂面色苍白,但她的神情却很坚定,充斥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勇气。
有这么多人都怀着必须铲除组织的信念啊,信繁觉得他几乎找不出红方失败的理由。
这是,一个黑影缓缓靠近病房,并在门外停了下来。
细心的毛利兰注意到,便开口道:“似乎有人过来了,那我们就不打扰茱蒂老师休息了。希望你早点好起来哦,茱蒂老师!”
茱蒂抬眼朝门口看去,她知道那是詹姆斯,于是欣然说:“好的,路上小心。”
话音刚落,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西方老人便推门走了进来。
因为并不认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都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就与詹姆斯擦肩而过,詹姆斯也没有说什么。
然而就在信繁也打算这么敷衍离开的时候,他却明显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正凝聚在他的身上。
信繁抬眼望去,詹姆斯的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正朝他微微示意。
信繁平静地颔首,他的眼中只有坦然和对詹姆斯的陌生,似乎他从未见过这个老人,也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一般,很自然地离开了。
他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詹姆斯一直注视着他的背景,很长时间都没有改变动作。
茱蒂疑惑地问:“他们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詹姆斯轻轻摇头,岔开话题,“你的身体怎么样?能下床了吗?”
“我早就没有问题了,是秀大惊小怪,非要让我待在医院里。”
“还是再多休息休息吧。斯万那孩子呢?”
“他那天只是被别人打晕了,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你放心。”想起阿里亚恩·斯万,茱蒂的神色间忍不住挂上了担忧,“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