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这装出来的,都是给河间王看的。
让他轻视自己。
既然这戏已经演了,那就要演一整套,反正对他来说,这事情是不亏的。
让下人准备服散器具,赵王便开始老树发芽了。
.....
在另外一边,齐王使者回到雍州府的客房里面,眉头却是紧锁的。
这个河间王,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原来以为河间王会马上让赵王联手,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河间王并不着急,对这种事情,看起来很有耐心。
这个消息,对于齐王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想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随从叫了过来。
“你去,将这封书信送到许昌。”
“诺。”
这书信便是他之前特意写好的。
而且,这种书信,纸质都是非常考究的。
这个墨水也是经过特质的,遇水显字,寻常人拿到了,也只会看到一封空白的信件。
看着随从离去,齐王使者却是深思起来了。
若是河间王按兵不动,那雍州太平,对于洛阳那边来说,绝对会变得轻松不少。
不行!
得在雍州做些事情才行,让这河间王,不得不站出来表态。
齐王使者心一横,心中顿时有了计策。
之前有班超的例子在,自己作为使者,也是可以学一学的。
班超能够杀尽匈奴使者,让鄯善王最后下定决心依附汉朝,他今日,为何不能将雍州府中的朝廷命官杀了,让河间王不得不表态?
即使河间王要杀他,也会斟酌再三的。
毕竟,他是齐王的使者,想到这里,齐王使者心中最后的担忧,也是彻底的消去了。
长安之中,和河间王,赵王,齐王使者,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
而在秦州,从洛阳来的成都王司马颖,如今便在天水郡的秦州府中。
成都王原本长得还是比较健壮的,也是比较有神的,但是如今看来,却是变得憔悴了不少。
想来这秦州的赈灾事宜,是让他十分头疼的。
与赵王司马伦不一样。
赵王司马伦将雍州的赈灾事情当做旅游来用。
实际上,也确实只能这样。
换做是成都王去了,恐怕也没有什么办法。
原因也很简单。
这雍州有河间王,便是司马颖想要赈灾,河间王也是要从中阻拦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