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锐程度,还有他们的立场,恐怕来充充场面还行,要是拉出去打仗,那恐怕就是一盘散沙了。
“咳咳。”
司马遹轻轻点头。
“你们做的好。”
司马遹赞赏了杜蕤江统一声,后者也站在一旁去了。
“诸位。”
司马遹站了起来。
“孤在这甲观之中,也等候了许久,今日的事情,恐怕在座的事情,还很迷糊罢?”
江统与杜蕤是了解事情的人,脸上自然没有什么迷惑之色。
但是华恒裴权张祎这些人就不同了。
张祎是从司空府来的,对事情,也有一些了解。
裴权华恒只是知道今天不一般,也隐隐猜到事情是什么。
但是...
猜测,永远都只是猜测而已。
具体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晓。
“殿下。”
作为太子詹事,裴权当然是站起来说话了。
司马遹在这个时候却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去。
“我太子宫属官有一百五十多人,但如今来甲观的,只有六十七人。”
司马遹沉吟了一下,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幻。
“除了殿中的六十七人之外,其他的人,要么是中宫的人,不敢来,要么便是怕死,或者说不觉得孤能赢,故此作壁上观,那么,来甲观的诸位,又是些什么人呢?”
司马遹目光扫射下去。
甲观之中,那些属官脸色各异。
有的是激动,有的则是犹疑。
有的甚至有些害怕,世间百态,都在他们的脸上呈现出来了。
“殿下,难道是要反?”
华恒在这个时候也站起来说话了。
“何谓反?”
司马遹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
“孤乃太子,那妖妇在皇宫之中蓄养面首,将我大晋搅得是鸡犬不宁,孤是在替先帝,替天下百姓铲除那妖妇,何来反字一说?”
华恒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殿下所言甚是,只不过,中宫毕竟势大。”
司马遹深深的看着华恒,问道:“你若是觉得中宫势大,便去投靠中宫,孤不拦你,若你觉得中宫也不可靠,你也可以作壁上观,孤也不拦你,今日你既然是来了,那便是做了决定的,不然,你为何要来?”
华恒是想作壁上观的。
奈何家里那位不同意啊!
想起荣阳长公主,华恒是又爱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