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孙狗子等人在校场上把助威的喉咙都差点喊破,宋君鸿还是没能夺冠。
马上射靶与种依尚并列了第四,马下射靶侥幸得了第二,而张弓数则只能排在第十名,离第六名的种依尚都差着一大截。
赵长春将军的脸都快拉的像马脸了。三种较技,右厢全压了左厢一头,这让他的颜面感觉荡然无存。
“接下来操练一个月,谁也不许请假!”他把唾沫星子直接喷了种依尚和宋君鸿一脸,然后气鼓鼓的就走了。
“怎么办?”宋君鸿苦着脸问了一下种依尚。
“‘赵阎王’的名号不是白号的,怕是接下来他会往死里操练我们。”种依尚脸上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兄弟们明明已经尽力了,技不如人,又能奈何?
可赵长春分明不这么想,技不如人?那我就苦练你们的技艺,什么时侯超过别人什么时侯休息,要是一直超不过,累死了活该。
宋君鸿朝不远处帅台上的种慎瞄了一眼,他一直在笑眯眯地望着赵长春发彪,却连一个字都不说。
他决不会阻止赵长春“折磨”右厢的这帮可怜兄弟们的。甚至说,因为赵长春在练兵方面有着一股子狠劲,大概正是种慎重用他的原因吧。
我的个天哪!真是出力难讨好。宋君鸿喊过孙狗子来帮自己捏了捏酸痛的已经几乎都不能动弹了的臂肌,好一阵后才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还没走到军帐前,一名侍卫兵便跑了过来,行了个军礼报告道:“宋都虞侯,辕门外有人要求见您。”
宋君鸿已经浑身疲惫不堪,懒洋洋地问道:“谁呀?”
“据说是刘知制诰差来的家人。”
刘羽?
除非有圣旨或种慎的手令,否则任何人都进不了军营,宋君鸿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又向军营门口走去。
到了辕门口,见门外徘徊着一个人,正是刘羽的家丁。宋君鸿去刘羽的府上很多次,早已经对其熟悉了。
见到宋君鸿,那名家丁忙一溜小跑赶了过来,行礼道:“见过宋大人。”
“起来吧,刘兄差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家大人邀请宋大人晚上下差后,过府吃酒。”
原来是酒会?宋君鸿虽从不排斥和刘羽的聚会,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心情也不佳,便拒绝道:“你回去告诉刘兄,我今天想要回家休息下,改天吧?”
见宋君鸿转身欲回军营,那名家丁慌忙跑来拦在宋君鸿的身前:“哎哟,我的大人。我们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