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只是让大哥去和那边寻个亲近,具体政事,却也是不容他插手的。”
“这便好。”鲁如惠点了点头:“王老弟总算还知道点分寸。”
“可现在家兄却仍是受了池鱼之殃,还望山长救命啊!”王玉田离座,扑通一下子就跪倒在鲁如惠面前。
宋君鸿和李孟也在一旁连连出声帮着央求。
鲁如惠忙将王玉田扶了起来,笑道:“有时老夫也想,你们这几个人倒底是我的学生呢?还是我上辈子的债主?要不我怎么老是要跟在他们后帮着收拾残局?”
宋君鸿一捅王玉田,笑道:“美池兄,有山长这话,便是已经答应下来了。”
王玉田喜的又要跪拜,却被鲁如惠手疾眼快地拦了下来。
当天,鲁如惠便出门了一趟,第二天,鲁如惠再把几人唤了过来,说道:“我找人问过了。的确查不到什么令兄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有人和令尊在朝堂上有点小摩擦,是以才致令兄久困囹圄,无法脱的。”
“这可如何是好?”王玉田又是一惊,有时受人陷害远比真实的犯错更加凶险。
“没事,我打过招呼,大理寺那边会秉公处理,不敢再乱来的。”鲁如惠说道。
王玉田这才松出口气来。
“不过,你也回去和令尊说明一下:令兄必竟是和废太子沾上边的人,再加上平间生活似也不太检点。所以这次就算能出来,但多少总要脱层皮的。”
“能保得命在脱离牢笼,已是万幸了。不敢多有他求。”王玉田忙答道。
或许吃点小苦头,对自己大哥也算是好事,能帮着改掉些小毛病。且,如果想让大理寺那边再进一步高抬贵手的话,他们王家有的是银钱可以使出去。但这个就没必要当着鲁如惠的面儿说出来了。
只要鲁如惠能帮他们在大理寺那撕开一条口子,那么自己的父亲一定知道接下来的事应该怎么办。王玉田暗暗想着。
回来的路上,宋君鸿在王玉田在沉默的思考着,便笑道:“还在为令兄的事担心不成?”
王玉田摇了摇头:“我现在在想别的。”
“哦,想什么?”李孟也凑了过来。
“朋友!”王玉田说道。
“朋友?”
“对,朋友!真朋友!”王玉田叹了一口气:“家父人仍在庙堂,官居高位,但一旦家门出事,竟是援者无几。而鲁山长辞官多年,却仍可一呼百应,手眼通天。两者相比,判若云泥啊。”
“山长不仅学子门子满庙堂,且他一生金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