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忍,想看看,我对他们能心软到什么程度,想看看,我还会不会因为养母对他还有可利用之处。” 简桑榆从小到大都不是个傻孩子,她只是习惯装傻,习惯把明明都知道的现实,假装什么都看不懂罢了。 因为,看懂了,最难过的,还是她自己。 而如今,她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反正,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所以,她没必要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