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明明和正常人无异。
说着,我又掏出那块能引发我头疼的令牌,每每在口中念叨着“观山太保”那四个大字,强烈的熟悉感一波又一波的使我头疼欲裂。
“啊!!!”
仿佛只有撕心裂肺的咆哮才能让我得以平静。
弄得满头大汗的我,无意在停留,顺着原来的小路下了山巅。
可我不知道的是,由于我的嘶吼,山下的众人仿佛收到了提示。
只见屏气凝神的鹧鸪哨,双眼一睁,便吓退了前来问候的陈玉楼。
“鹧鸪兄,你发现什么了吗?这里为什么看上去为何如此安静?”
早在初次下墓,人手尽失,陈玉楼就进行了第二次调拨,可惜的是,越想大干一场,就越是小错不出,大错不断。
不仅折去忠心不二的昆仑摩勒,连身手绝佳的狗头军师也埋在了墓下。
所幸鹧鸪哨的到来,稳定了陈玉楼的信心。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和他前两次的无功而返相比,这次的顺风顺水也太让人觉得诡异了些吧!
虽然也如愿以偿的获得了不少的“家伙”,但连一丝丝阻碍都没有就显得太“假”了。
鹧鸪哨不是一般人,他的感知远超旁人。
在他小心的探查中,还是让他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
“啊!这.....”
“这是什么?”
“六翅蜈蚣!端是剧毒无比!”
“它怎么会死在这里?难道有人捷足先登?”
“他奶奶的*,难怪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好狗!能杀死这么大的家伙,我罗老歪敬他是条汉子!”
陈玉楼摇摇头,心里的算盘打得飞起。
“不对,不对,这六翅蜈蚣没死多久,那人应该还在里面!”
罗老歪把脸一板,配上他那条刀疤,那叫一个恶脸狰狞。
此时的他,哪还是一个敬重好汉的绿林汉子,活脱脱一个军坯恶霸。
“敢在我罗老歪的嘴里拔牙,活的不耐烦了,老子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说着,便招呼起身边的士兵四处搜查,自己也不含糊的加入其中。
工兵营的人自然也是同仇敌忾,毕竟,这牙也有他们的一份。
一旁的陈玉楼既不阻止,也不反对,折腾了这么久被人摆一道,他怎么舒服得起来,要不是自己是魁首,说不得也和罗老歪一个脾气,甚至更过分。
反观,静静站在一边的红姑娘眼中闪过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