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感到好奇。
于是,便想趁此良机,与陈掌柜谈起离去之事。
哪知墓林中忽然一阵拔草折枝的响声,打乱了我的心思。
只听地边有人朗声念到“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沧冥.....”
歌声每字每句都叫我神情气爽,只觉来人定是正直之辈。
陈玉楼一听之下,也是感到身上一松,在听熟悉的声音和《正气歌》,哪还不知来人的身份。
双手作揖道。
“鹧鸪哨兄,别来无恙啊!”
来人也是客气回礼道。
“玉楼兄,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两人哈哈一笑,仿若亲友。
我却注意到鹧鸪哨身后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年龄不大,却各有特色。
一则药香迷人,一则神采四溢,想来与那名为鹧鸪哨的人关系匪浅,不是师兄弟就是兄弟姐妹。
鹧鸪哨也注意到我的目光,眼神交错间讶然不止。
搬山一道虽精于术,然鹧鸪哨走南闯北,识人甚广,初见我时,已觉非人,又见我神弓发威,愈加想要结识一番。
这一幕,怎会逃过老谋深算的陈玉楼,他不想痛失良人,连忙打岔道“鹧鸪哨兄意欲何处去啊?即若无事,与我同谋,如何?”
鹧鸪哨一听果断拒绝,他行事只为丹石,金银珠宝于他无用。
陈玉楼也正是瞧准了鹧鸪哨的为人和心思,才敢挺而走险。
可他也仅仅只想到了浅处,他鹧鸪哨是何人,行事果断,说一不二。
避过陈玉楼后,郑重与我问候道“敢问先生何人?可否见过雮尘珠?”
我自将来历一一告出,至于“雮尘珠”,我言有印象却想不起来。
一想到深处,便觉得脑袋胀痛不已,微转好之际,头脑已是一片空白。
脸上无奈之意尽显,鹧鸪哨刚提起的心思也只能放下,好在他早已习惯,匆匆道别后,便离去了。
我则看着一脸狐疑的陈玉楼道“怎么?”
陈玉楼疑惑道“既然你对雮尘珠有印象,不管是否见过还是道听途说,想来你的身份与我应该九不离十,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你这样一号人,而你这神兵也不知是何物所造,难不成你是.....”
“不妥不妥,我见你身上全无泥腥之味,莫不是朝廷之人?真乃奇也怪也!”
看着陈玉楼摇头摆首,满口之乎者也的酸儒样,我只觉无语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