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那个……我……”

她都吓得语无伦次了。

就在这时，虚空中传出一声明晰的叹息。

孙尚英背上忽地腾起一团火红色的光晕，美丽、绚烂、充满了迷幻的色彩，那一幕很像北极的极光。

迷离的光彩缓缓凝聚，在几个呼吸后，逐渐凝成一个窈窕但不失英武的老熟人——老龙之女敖小舞。

王昊注意到，孙尚英在神弃之地才有的龙角和龙尾没有了，连武器一道，全回到了敖小舞身上。而龙女的造型跟他初见时别无二样。

敖小舞一出现，就缓缓单膝蹲下，用慢动作握着自己双刀的刀鞘，将佩刀解下，横放在身前，然后重新站起来。

“我无意谋害你，王昊。”敖小舞的眼里，尽是光明磊落的神芒。

“我知道，否则你现在已经被深渊吞噬了。”

“小舞……”孙尚英不知说啥，她无比纠结，不知是否该阻止另一个自己这样冲出来。

敖小舞脸上露出凄然的表情：“小英，清醒点。他早就发现了，我们越是隐瞒，他越容易心生反感。到了某个地步，说不定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