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收过来呢?
在赵昱的欢迎宴会中,马悍特意请吕岱挨近自己下座,席间除了对赵昱话最多之外。其次就是吕岱了。那种器重之意,是人都看得出来。弄得赵昱惊奇不已,还以为二人相识或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等弄清楚只不过是投缘而已。不由大笑举樽以祝。
吕岱在感激马悍看重的同时,也察觉出了其招揽之意,思虑再三,还是借敬酒之时,隐晦地其父年迈,难以长途奔波,而且也难适应北地寒气……话不用多,彼此明了,这就是婉拒了。
吕岱之父或许真的是年老体弱,不堪远徙,但谁又能,吕岱真正拒绝的原因,不是因自己的出身及眼下一个的城守身份呢?马悍闷闷灌了一口酒,三国啊三国,纵有名声无出身,招一个寒门人才亦何其难也,难道只能到黄巾贼里挖人才么?
……
当马悍还在喝闷酒时,甘梅已经在两名白狼悍骑战士的护送下回到家中,但是迎接她的,并非笑容与泪水,而是其父兄一脸愠色。
甘梅前脚进屋,其兄后脚就将大门砰地重重关上,差没砸到两名白狼悍骑战士,把两人整得一愣一愣的。
甘梅惶然道:“阿兄为何如此对待客人?妹的性命,可是他们救的啊!”
这时就听身后重重一哼:“倘若当日他们救你性命,即刻送还,我还当他们是救女恩人……可是你看他们怎么做?掳你北上,坏你名节,如此做为,与那张闿恶贼何异?若非看在他那‘万家生佛’的名头上,老夫非得上门论个曲直不可!”
甘梅一听这声音,赶紧跪下:“阿翁,女儿归来了。”
这是一个年约四旬,面容冷硬的中年人,除了脸型与甘梅有些肖似之外,五官没有太多相似之处,估计甘梅是像母亲居多。
“还不快回房!”甘父冷哼一声,拂袖转身。
甘梅想什么,终究开不了口,垂首而去。
甘梅之兄犹自气不过,对父亲道:“阿翁,这马惊龙若是悄然带妹而去,再悄然带回,看在此人若大名声上,那倒也罢了。可是,他不该将此事闹得尽人皆知,这让妹以后如何嫁人?”
甘父瞪了儿子一眼:“事已到此,还能如何?此人若是徐州军将,为父还可以向赵太守,或陶州牧申诉。但人家是辽东军将,很快就要离开,今后未必会再踏入徐州一步,奈何?”
“那……”
“好在我们也只是在广陵避乱,眼下曹军已从沛国退兵多日,我们也该回去了。返回沛国后,相信闲言杂语会少许多,然后寻一合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