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血液标本,重新化验。”
周辞深嗯了声:“加拿大那边,这两天会有消息回来。”
江沅继续:“如果情况不确定,我可能会回江州一趟,这边我重新找个人过来。”
半晌,周辞深才道:“不用了,有什么事我联系私人医生,变动太大她会担心。”
江沅点头:“也是。”
外面,雪下的更大了,甚至能听到冷风飒飒的声音。
花园里,已经被覆盖了一层。
江初宁蹲在地上,面前搓着两个汤圆大小的圆球,上面还斜斜插了一听歌小木棍,累成了一个糖葫芦般的雪人。
她脑袋微微垂着,握着手机的那只手,被冻得通红,但好像却并不感觉到寒冷,执拗的等待着什么。
周辞深略略扫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江沅摸了摸后颈,感觉又冷又饿,打着哈欠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心思全部放你儿子身上了,哪有空关注这些。”
这时候,张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饭好啦。”
周辞深收回视线,对江沅道:“你回江州的时候,把她带上。”
楼上,阮星晚洗完澡出来,见江初宁还蹲在花园里,正想要下去时,周辞深已经端着宵夜进来。
他道:“你要出去?”
“雪下大了,我看宁宁一直……”
“不用管她,她觉得冷自己会回去。”
阮星晚还是不太放心:“可是……”
周辞深放下托盘,走到窗边,打开窗,声音冷淡:“江初宁。”
当事人听见这致命的一声,惊讶回过头,四处看了看,才发现站在二楼窗边的男人。
周辞深道:“我数三声,消失在我眼前,不然今晚就送你回江州。”
还没等周辞深开始数,他的话音落下后,江初宁就立即弹似得站了起来,朝屋子里飞奔而去。
周辞深关上窗,转身看向阮星晚:“好了,吃饭。”
阮星晚:“……”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知道你像是什么吗,那种……招摇过市的恶霸,你一出现,周围的人全部跑没了。”
周辞深眉梢微抬,慢条斯理的开口:“所以你是因为跑得慢,才被我抓住的?”
“……应该是吧。”
外面下着雪,吃一碗热气腾腾鲜香浓郁的番茄鸡蛋面,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很多。
阮星晚把汤也喝的干干净净,放下碗时,周辞深沉默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