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把小忱叫过来吧?
我再问问许湾!”
于是乎,原本是三个人的宵夜,瞬间变成了一次聚餐。
只要阮忱没什么事,阮星晚叫他过来吃饭,他都会直接过来。
而许湾那边,刚结束周氏的庆典,也挺饿的,正准备去吃点东西,就接到了裴杉杉的电话。
这会儿时间有些晚了,路上也不堵车,没过多久,阮忱和许湾便一起到了。
裴杉杉道:“星星,你也别给周总拿过去了,直接让他过来吧,免得他说我们孤立他。”
阮星晚笑了笑:“好。”
她回到隔壁的时候,周辞深正在打电话,听样子,是奥克兰那边打来的。
阮星晚也没打扰他,而是进了卧室去换了身衣服。
等她再出来时,周辞深已经打完电话了。
阮星晚朝他走了过去:“杉杉她……”
她刚开口,就被人抱住,压在了沙发里。
阮星晚望着他,眨了眨眼睛:“干嘛?”
周辞深环住她的腰,握住她戴了戒指的那只手,放到面前,低声道:“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好好陪我吗,还要去哪儿。”
阮星晚笑:“我不是每天都在陪你吗。”
“那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周辞深道:“说起来,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阮星晚疑惑道:“什么?”
周辞深视线移到她脸上,慢条斯理的开口:“什么时候,和我去把证领了。”
阮星晚闻言一顿,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周辞深便道:“别想抵赖,在特卡波时,你答应了我的求婚。”
“虽然是这样,但是……”
周辞深淡淡道:“你打算挑个黄道吉时吗。”
他这么说,倒是提醒了阮星晚,她顺势点头:“领证这种大事,就是得挑挑日子,要不然容易导致婚姻不幸。”
“你说得对,我已经看好时间了,明天就是百年难遇的吉日。”
阮星晚:“……”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周辞深便已经吻了下来,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阮星晚唔了一声,想着隔壁还在等他们过去吃饭,便推了推周辞深。
哪知道,周辞深把她的拒绝,理解成了欲拒还迎,扼住她的手腕,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腰间,缓缓向上。
阮星晚的呼吸不稳,连带着气息都喘了几分。
屋子里的温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