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周隽年的助理道:“前几天,林南隐隐有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周辞深让他这么做的。”
“林南呢。”
“他正在处理秦宇晖。”
周隽年转过轮椅,笑了声:“看样子,我是不需要再走这一趟了。”
……
出了酒店后,江初宁努力挤到了阮星晚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姐姐,我可以跟你回去吗。”
阮星晚看向周辞深,后者只有三个字:“不可以。”
江初宁转过头看了一眼,指着江上寒明显没有再打算管她的背影道:“可他都已经走了!”
“那你找你二叔去。”
话毕,周辞深直接牵着阮星晚上了车。
江初宁站在原地,嘴巴翘的老高。
什么人嘛这是,一个把她从楼上拽下来,扔下她就不管了,一个永远都是那么可恶,还把她关车门外边儿。
江初宁越想越委屈,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因此,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的车,压根儿就没开走。
就在想难过的快要哭出声来时,阮星晚带笑的声音传来:“好了,上车吧,宁宁你坐前面。”
江初宁猛地抬起头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希望。
在得到阮星晚肯定的眼神后,她连忙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等到江初宁上车,阮星晚见她眼里还闪烁着泪花,便瞪了一眼周辞深。
周辞深对江初宁道:“这就哭了?”
江初宁抽了一张纸,反驳道:“才没有!”
“你确实没资格哭,该哭的人也不在这里。”
周辞深一向说话难听惯了,江初宁完全没听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但阮星晚听出来,她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收紧,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
就在她看着窗外出神时,收紧的手却被人打开,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阮星晚下意识垂头,看见了那枚粉色的钻戒。
周辞深握着她的手,神色难得露出了满意:“很适合你。”
阮星晚终于回过神来:“可是你花了一……”
“没事,有人报账。”
阮星晚:“?”
周辞深道:“威廉说,不管多少钱都拍下来,他付账。”
阮星晚:“……”
说他狗男人,真不是骂他。
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