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懒得理他,去找自己的衣服。
周辞深跟在她身后:“洗了还没干,我已经让林南去准备了,一会儿就送过来。”
阮星晚回过头,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充上电等开机,想了想,还是看向周辞深:“我有话跟你说。”
周辞深坐在她旁边:“嗯?”
话到嘴边,阮星晚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些事过于复杂了,她到现在都理不清楚。
过了会儿,阮星晚才道:“孩子……我留在江上寒那里了,他们或许有办法治好他。
江上寒说,之前南城发生的事,都不是他做的,有人在栽赃嫁祸。
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但小家伙在他们的治疗下,确实有所好转。”
说着,她垂下头,声音闷闷的:“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就只能……”
周辞深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脑袋,低声道:“我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感到自责。”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
从江上寒的私人会馆出来后,他接到了沈子西的电话。
他也派人去查过,江州这边在两年前,确实是有过相似的病例,那个医疗团队,也是江上寒手里的。
在送阮星晚去医院时,他收到了在钟娴房间发现的营养针,两年前被销毁时的报告与资料。
这一切都说明了,有人是故意把他引到江州来的,顺便挑起他和江上寒的矛盾。
周辞深道:“除了这个,他还说其他什么了吗。”
阮星晚默了默:“他说,这些事都和二十年前有关,但要你自己去查。”
“他欺负你了吗。”
“没有……不过你说归说,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
周辞深:“……”
他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慢慢收了回去。
阮星晚从他怀里出来,拿了个抱枕放在腿上。
这时候,门铃响起,是林南来了。
周辞深走到门口,只把门开了一个小缝,把东西拿进来之后,又道:“衣服呢。”
“衣服?”
林南一脸懵逼,在对上周辞深没什么情绪的视线时,又迅速反应过来,“啊……衣服,事情有点多,我还没来得及准备,现在就去。”
周辞深嗯了声:“快点。”
关上门,周辞深提着食盒放在了阮星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