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竟尧为首的好几个江家人,都出面朝他施压,让他立即解决这件事,把江初宁带回江家。
实验室外,江沅道:“现在怎么办,周辞深估计不是说说而已,按他那脾气,可能真做的出来。”
江上寒收起手机:“明天早上,把阮星晚送过去。”
“能行吗,他要的是两个人。”
“不行就让他把江初宁推到江里去,这天不冷,死不了人。”
江沅:“……”
江沅又道:“可阮星晚肯定不愿意走,你打算怎么说服她。”
江上寒单手揣在裤子口袋里:“她会走的。”
“为什么?”
“让她把孩子带走,我们不再提供任何救助。
或者她离开,把孩子留下这里,让他继续接受治疗。
你觉得,她会怎么选择。”
江沅啧了声:“我觉得你低估了一个孩子对于母亲的重要性。”
江上寒淡笑了声:“正是因为重要,所以才会选择对于他来说,最好的那条路。”
江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有出声。
江上寒道:“你去把我说的话告诉她,让她考虑好后就出来,不管她做出什么选择,都不会有人拦她。”
江沅抱怨了声:“什么苦差事都交给我来做。”
话毕,还是转身往实验室里走。
江上寒对一旁的手下吩咐道:“把江晏找来。”
江晏就在这附近,没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江上寒面前。
江晏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一般,新研发的药能压制他的症状,但不能治疗,目前想要痊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江晏紧紧皱眉,骂了一声“操”,又道:“到底是谁做的。”
江上寒顿了几秒才道:“你之前说,药瓶是在钟娴房间发现的?”
江晏点头:“周辞深是这么说的。”
“这可就有意思了。”
江上寒道,“我成了钟娴的帮凶,死无对证,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止是这件事,当初孩子被周家带走时,和那件事有关的人,也是江州籍,进入江州后便失去了踪迹,你的嫌疑很重。”
江上寒嗤了声:“看来他们是谋划已久了。”
江晏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把矛头只想江州的,他们把周辞深引到这里来,原因只有一个。”